换句话说,就是和温季瓷对着干。
要是换做以前,桑酒才不敢这么对温季瓷。
可温季瓷都能对她冷漠了,现在她也没必要讨好他了。
桑酒转开头。
“用不着你管我。”
温季瓷却低笑一声。
“那由不得你了。”
桑酒扶着沙发的边
沿,准备自己站起身,一边还用言语警告着温季瓷,看上去挺厉害的样子。
“反正你最好离我远远的,我不保证会一直给你好脸色看。”
“那我倒是挺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温季瓷四两拨千斤地将桑酒的话堵了回去,然后不顾她的意愿,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桑酒又怎么可能会拗得过温季瓷的力气,再不情愿也得乖乖地跟着温季瓷往外走。
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对待温季瓷,桑酒就落于下风。
不甘心的桑酒故意用单脚跳着,不把全身的力量放在温季瓷身上,似乎这样就能维持她最后的倔强。
桑酒摇摇晃晃地跳着,看上去让人心惊胆战的。而温季瓷只用了一招就让桑酒投了降。
温季瓷先是看着桑酒的动作皱了皱眉,忽的伸出,圈住桑酒的腰侧,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桑酒的双脚都离了地,更别说做其他动作了。
“喂!”
桑酒连哥哥都不叫了,却也没动摇温季瓷半分。
温季瓷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了,一路抱着着她,走到了车子前,连呼吸都没变急促。
车子后门已经打开了,温季瓷直接俯下身,把桑酒拦腰抱起,放到了车子后座上。
被温季瓷单手拎着,腰间的肌肤都被扯疼了,桑酒也顾不得揉,然后转头瞪了温季瓷一眼。
“那你有本事就跳车好了。”
温季瓷漫不经心地笑了,轻飘飘地回答。
跳车的本事桑酒没有,也没这胆子,但是生气不理温季瓷,她还是能应付自如地表现出来。
桑酒挪动着身子,贴近车门,试图离温季瓷最远,然后紧盯着窗外,一副不到家不回头的气势。
看着桑酒退避的模样,温季瓷勾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来,轻轻弯腰,坐进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