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立即起来的罗方给拉住,她回过头瞪他。
“我不提他,不提了。”罗方做投降状,还劝她,“女孩子家家的,脾气这么急可不太好,你有没有一百万,我难道还不知道嘛,就有个股份的名头,从来就没见收益到你手里,还一百万呢,我觉得你现在一万钱都没有……”
她真是跪了。
还真是让他给说中了。
她看过自己那张卡,确实没有钱——也不知道陈烈怎么想的,反正她就是想着他肯定也不是真心想把股份给她,人家又不是傻瓜,她又没觉得自己有多少能耐,能将陈烈那样的男人真给吸引了,白日梦还是别做的好,万一醒不过来,那就太糟了。
“难不成你知道钱谁给的?”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问出了口。,!
现这茶杯不一般,这套茶杯据说是价钱挺高,是罗方的心爱之物,并不常拿出来去叫人用,她以为自己算是挺幸运的,还能得到这个机会,浅啜了一口茶,除了香味跟她喝过的茶不太一般之外,真没有什么喝什么东西来,且当着他的面就流露出不能欣赏的表情来,“你说能让我将卫笙带回来?”
她尽量克制自己的兴奋点,尽量表现得镇定点。
罗方依旧笑着,不紧不慢的,瞧她一眼,眼神颇有点可惜的意思,淡定地喝着茶,对她于茶的欣赏无能根本没有说什么,比她更淡定,“这么急做什么,我们有时间慢慢谈,我知道你下午没课的,不用急,耐心点,我同你这么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不耐心过——”
景灿灿认为自己够耐心,没想到会被他说没耐心,颇让她有些恼怒,但也明白现在恼怒根本是无济于事,还不如镇定下来,——望着他端着个架式在喝茶,她心里想,不就是区区一杯茶嘛,用得着跟个喝什么玉液琼浆似的嘛?
“你年轻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也不笨,把话丢了过去,满眼的嫌弃,根本没想收敛,“别拿你那点破事来跟我提,绕来绕去的我没实在没心情,你还是直接说吧,要什么……”
话说到这里,她作势皱皱眉,竖起食指在嘴边,似提醒他一样,“要我能付得起的,别要求太高了,我一穷二白的,着实没能耐跟你们费时间。”
罗方依旧在笑,略挑眉状,“你真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陈烈将影视公司的股份泰半都转到你名了,怎么还跟个不知事的小孩子一样?如今谁不知道你是大股东了,就连陈烈说话都不如你用。”
她在慢慢地喝茶,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装着装着就习惯了,甭管习惯的是什么,反正总是会习惯,习惯到最后就成自然了,被他一句话兜头淋下来,叫她都心惊,事到如今,又不能当作自己从来就没有这回事。
往后靠了靠,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为他的话,尤其是觉得他的话另有所指,好像在讽刺她一样——她尽管认为自己没有给过陈烈有什么暧昧过,还是会稍稍地以为是她自己的缘故,“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罗方放下茶杯,手肘支在桌面,两手交叠成塔状,一派轻松,“我能做什么的,什么也不做了,就盼着你跟你儿子能好呢。”
尽管他看上去一点恶意都没有,还是无端端地叫景灿灿快要冒冷汗,她懒得再同他鬼扯个什么的,也懒得扯了,直接切入话题,“我没空跟你扯长时间的话,是男人的话,就给我痛快点——”
她完全是不耐烦地催着他。
罗方的表情难得出现龟裂,显得有些阴沉,只是笑意丝毫未减,看上去有些叫人觉得怪异,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其实呢,你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百万钱,我到是没想让她立时就还了我,没想到她真是把钱给我送回来了,你要不要问问你妈,要是缺钱的话,真不用把这笔钱还回来——”
“那怎么好意思,”景灿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狠狠地抓住,“哪里有欠钱不还的事?你开的公司又不是搞慈善的,没道理把一百万钱说得跟毛毛雨似的,你要心疼就直接说,干什么拐弯抹角的,谁能不理解这事儿。”
“就喜欢跟你说话,够干脆!”他作势真举起手,竖起大拇指夸赞着景灿灿,很快地,他的表情变成忧心,“你妈最近那个小狼狗可养得好了,把一百万钱随随便便都给人家了,真是奇怪,她哪里来的一百万?”
是呀,秦芳哪里来的一百万钱!
她眯了眯眼睛,“我给的,不行吗?”她也是有钱的人。
“行。”罗方立即点头,“都行,你的钱要给谁都行的,我可管不着,卫殊找过你没有?”
她顿时阴了脸,起身就要走。
却被立即起来的罗方给拉住,她回过头瞪他。
“我不提他,不提了。”罗方做投降状,还劝她,“女孩子家家的,脾气这么急可不太好,你有没有一百万,我难道还不知道嘛,就有个股份的名头,从来就没见收益到你手里,还一百万呢,我觉得你现在一万钱都没有……”
她真是跪了。
还真是让他给说中了。
她看过自己那张卡,确实没有钱——也不知道陈烈怎么想的,反正她就是想着他肯定也不是真心想把股份给她,人家又不是傻瓜,她又没觉得自己有多少能耐,能将陈烈那样的男人真给吸引了,白日梦还是别做的好,万一醒不过来,那就太糟了。
“难不成你知道钱谁给的?”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