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输让,立即地还了过去,两个人立即厮打在一起,谁也拉不开。
景灿灿看看自己的手,上一秒她还挽着人家的胳膊呢,下一秒就没了,叫她好生失落,有些看不明白自己面前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戏儿——叶增学居然还能打人,这付出的也太多了点吧?
她反正是这么凉薄地想着,“叔叔、叶叔叔——”
但她还得装呀,装个手足无措样,压根儿不知道要做什么,只管是叫着叶增学。
有人打架,自然就有人拉架的,打起来其实也就几秒钟的事,很快地就让人拉开了,叶增学往脸上一抹,就来拉景灿灿的手,还一手指着边放,恶狠狠地放话,“边放,你以后可记清了,把话给我记着,谁要是跟灿灿过不去,就是跟我、跟我们叶家过不去!”
边放无端端的被揍,脸上疼,刚才又过了那么两三手,也没有挣到大便宜,被气得不行了,就他有叶家,那么他们边家就这么不叫人放在眼里?可他还有理智,并不会将整个边家都拉进来,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他分得清,听得叶增学那么个放话,他手捂着脸,从鼻子里冷哼了一记,非常的不屑他。
“灿灿,过来——”
没曾想,他听得一句,顿时觉得这声音好熟,一回头,心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那是他哥,在叫着景灿灿呢——,!
小脸已经嫣红一片,唇瓣紧紧地咬在一起,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或者是她的面皮还算是嫩,根本还没有练到家,眼睛亮亮的,完全被他所说的话给弄得心动了,忍不住地揪紧了他的胳膊,“我听叔叔的——”
她终于说了。
尽管这一句话,她在心里念了许久,等真的说出来时,她差点笑场,差点绷不住,也亏得她还能演,真没把这些直白的表露出来。
叶增学神色间难掩得意,贴近她耳边,跟她咬耳朵,“看看,你陈叔叔来了——”
那话里的得瑟,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景灿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来这场合,碰不到陈烈才是奇怪的事,如今他算本城里冒得最快的人,再加上他们陈家,简直已经成为本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有能力,又有背景,这样的男人,能不让人盯着?
他施施然地走过来,身边并没有女伴,边放与他并肩走,相比于边放骄狂的模样,陈烈极为冷沉,两个人相互对称,还是边放比较容易让人亲近,——瞧瞧边放,别看着骄狂,该值得他打招呼的人,那是一个没落的。
相比于陈烈,任谁打招呼,都是淡淡的点个头。
“哥,瞅瞅、瞅瞅,瞅瞅那是谁呀……”
听语气,就是幸灾乐祸的。
却叫陈烈冷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的收声,昂着个头,作高冷状。
景灿灿真是看到他了,却缩在叶增学身边,并没有跟平时一样冲上去热情地喊陈烈,就好像与陈烈的距离是怎么都拉不近似的,固执地缩在叶增学身边,他恰如她的挡箭牌一样,“叶叔叔——”
她轻轻地叫着,拽着他胳膊的手,还有点颤抖。
叶增学便将这个当成了她害怕的证据,她怕陈烈,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她,“没事,有叔叔在呢,别怕,一点都不要怕,有什么事儿,都由叔叔给你撑着,知道吧?”
她听得汗颜,哪里还需要他来撑着,她巴不得将他给整得死死的,好出一口气,现在他送上门来,她不接个头才是愧对自己重活这一世——就缩在他身边,他走一步,她才跟着走一步,脚步迈得小小的,一步大的都不敢迈。
“灿灿!”
那是边放叫她,声音可高了。
引得人都将视线落了过来,都是往这里瞄一眼,很快地就收回了视线,当作这边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谈他们的话题,兴致还蛮高。
景灿灿再往叶增学身边一缩,可离得太近了,已经没处可缩。
就她这个举动更让叶增学得意,朝边放得意地笑,“边哥,这么大声可不好,吓着我们灿灿的,她胆子可小,这么一吓,估计得好几天才缓过来——”
边放不雅地翻翻白眼,反正是不相信景灿灿能轻易吓着的,定睛一看她,还真的就缩在叶增学身边,没由来地就叫他气不打一处来,——回头下意识地看向陈烈,瞧他哥的脸都暗了几分,心下讪讪的。
“说什么呢,她胆子还算小呀?”他嘀咕着,反正很不满,“十八岁生孩子都不怕,还有什么是她怕的事?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挨了一拳,莫名其妙的,就中了一拳,脸上疼得厉害。
还是叶增学揍他的一拳,不止他明白了,所有人都明白了,就是叶增学揍的,揍得可狠了,几乎揍歪了他的脸。
他也不输让,立即地还了过去,两个人立即厮打在一起,谁也拉不开。
景灿灿看看自己的手,上一秒她还挽着人家的胳膊呢,下一秒就没了,叫她好生失落,有些看不明白自己面前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戏儿——叶增学居然还能打人,这付出的也太多了点吧?
她反正是这么凉薄地想着,“叔叔、叶叔叔——”
但她还得装呀,装个手足无措样,压根儿不知道要做什么,只管是叫着叶增学。
有人打架,自然就有人拉架的,打起来其实也就几秒钟的事,很快地就让人拉开了,叶增学往脸上一抹,就来拉景灿灿的手,还一手指着边放,恶狠狠地放话,“边放,你以后可记清了,把话给我记着,谁要是跟灿灿过不去,就是跟我、跟我们叶家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