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天生的情人。
“灿灿——”他将车子停下来,轻声地叫着她。
她低着头,似没听见——
却是慢慢地抬起头,眼底一片茫然,如同找不着路的孩子般,就那么对上他的视线,娇美的小脸,一片苍白,找不到一丝血色,叫他瞬间想起“楚楚可怜”这个词,便是贺乐妍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时,他没想到过这个词,可能与他当时磕了药也有干系。
“叶叔叔——”
她低低地叫着她,声音柔弱。
能柔弱到人的心底。
“我不知道应该信谁。”她望着他,话才说完,她就捂住了嘴,避开他的视线,“叶叔叔,我不知道可以信谁,我妈、我妈……”
她说不上来,胸口堵着气般,怎么也上不来——
叶增学得意于这样的机会,他连忙上赶着替她拍拍背,轻轻地拍,恰到好处地拍她的背,让她呼吸得以慢慢地平静下来,“爱怜”般地瞅着她被气憋红的脸,并不直接地就叫她相信他,这样子太急切。
“信谁都不如信自己。”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跟她说。
比如他自己,他就从来只相信自己。,!
去了。
“他跟贺乐妍好了,把贺乐妍一手捧起来,你就高兴了?”叶增学问她,车速不快,几乎将跑车的速度优势都丢到一边,还跟她玩起谈心的游戏来,“你给他生了儿子,不是吗?”
莫名其妙的被泼一身脏水,她正要否认,他到是朝她摇摇头,“放心,我肯定不会同卫家人说的,罗方那边我更不会告诉他……”
完全是别有用心的话,听得景灿灿身上汗毛都几乎全竖了起来,好歹她还算是镇定的,没有被他吓得太过,低垂着眼,没再吭声。
就她这个样子,落在叶增学眼里肯定就是心虚的,肯定是让他一语戳破了,在他眼里一个男人能白白陪一个女孩儿玩游戏似的让人家的儿子都叫他“爸爸”,那纯粹就是脑抽了,不是就不是,是就是,清清楚楚——就陈烈那个人,以为他是不求回报的慈善家不成?
就算是慈善家,也有些是披着虚假的面孔。
“你放心,我不是个会到处说嘴的人,”他安抚着她,“灿灿,你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见不得你被人这么耍弄,你还小,还不明白如今这世道太荒唐了,明明是自己的儿子还硬生生地叫推给别人,你跟卫殊,卫明能同意吗?”
她倏地抬起头,那双晶亮的黑眼睛,顿时蓄满了水意,仿佛他再说一句,眼泪就能掉下来,然而她的眼神却是倔强的,牢牢地盯着叶增学的侧脸——
“你不许说——你不许说——”
她重复着这几个字,一直重复着,如同机器人一样。
叶增学迅速地加速,跑车此时发挥出功能来,在大街上呼啸而过。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到哪里去了,此时的她半点不怕,就等着他到达目的地给她一个痛快的答案,静静地坐在车里,她如同魔怔了一般,就想着卫殊,想着卫明不同意,要是卫明一辈子都不同意,她怎么办?
她怎么办?
卫殊真娶了景教授的女儿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能坐视这样的情况发生。
景教授的女儿,她想要知道景教授的女儿会不会再出国,会不会同卫殊还是同个学校,会不会成为她儿子信赖的后妈,只要一想起卫殊还有儿子,加上景教授女儿站在一起的面画,她就控制不住的颤抖,人坐在车里,如同在冰窖里一样冷,甚至连脸色都变得近乎苍白。
叶增学自然将她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有稍稍的得意之感,于他来说这样的小女孩儿完全是个容易哄的人,不然也不能叫陈烈轻易哄得她跟卫殊再好了,还把儿子都要赖给卫殊,——就因为这样子,他才觉得她好把握。
他更有信心,哄一个女孩儿还不简单,给她最好的东西,让她迷了眼睛,坠入享受里,还有谁会舍得出来?她才什么样的出身,不过就是个私生女,能见过什么世面,就是陈烈也没让她享受过什么的——而卫殊不过是小男生的手段,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而他是天生的情人。
“灿灿——”他将车子停下来,轻声地叫着她。
她低着头,似没听见——
却是慢慢地抬起头,眼底一片茫然,如同找不着路的孩子般,就那么对上他的视线,娇美的小脸,一片苍白,找不到一丝血色,叫他瞬间想起“楚楚可怜”这个词,便是贺乐妍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时,他没想到过这个词,可能与他当时磕了药也有干系。
“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