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
他才动了一下脖子,就感觉牵扯到了全身的肌肉,立刻停在那不想动了。
真他妈的痛!
不就上个床么,怎么搞得像是被人碾压过一般,让人只想平躺着,什么都不做。
路星辰眼珠子转动了几圈,一下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上一次骆寒这样站在窗边的时候,穿的是禁欲古板到极致的正装。路星辰这么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和……非常性感的喉结。
今天——
路星辰眉头一挑。
骆寒是属于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常年的晨跑使他的身体线条非常流畅好看,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对此,路星辰非常有发言权。
去他大爷的性冷淡,如果性冷淡都骆寒这样,那世界上就没有不幸的婚姻了。
骆寒只穿着一身浴袍。
从路星辰的角度,他能看到那浴袍穿的松垮垮的,说不定一拉就掉了。
然后就能看到……
路星辰有感觉,男人里头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
或者内裤都没穿,就跟他一样。
似有感应般,骆寒回过头来,阳光打在他雕刻的侧脸上,留下光洁而柔和的轮廓。
“醒了?”
路星辰眨眨眼睛。
骆寒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耳温枪,放在路星辰耳朵上滴了一声。
“还好没发烧。”
他在床头坐下,柔声道:“感觉怎么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
路星辰立刻就鼓起脸:“你说呢?!”
骆寒亲了亲他还鼓着的脸颊:“是我太过分了。”
路星辰还在控诉:“昨晚让你用套,你都不听!”
骆寒将人搂在怀里:“以后都听你的。”
路星辰瞪了他一眼,唇抿的紧紧的。
第一次他都接受不用了,后面还要求他用,他是多矫情呀!
骆寒问:“饿了吧?”
路星辰立刻点了点头。
他被蹂躏的是身体,不是胃。
刚才不说还好,这会儿一提起,感觉整个肠胃都喧嚣着它们快要饿坏了。
骆寒转过身,拨了下内线:“早餐拿上来。”
一两分钟之后,外面客厅里传来餐车上餐具轻微碰撞的声音。
“骆总,东西都送过来了。”接着,服务员的声音传来。
“嗯,你出去吧。”
骆寒把餐车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