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他就听到女孩如幼兽般的细弱的哭泣声。
“好痛……谁来救救……我……”
“我不是……野种,不是……杀人犯,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妈妈……妈妈……”
晶莹的泪水蜿蜒流淌在女孩潮红的面颊上。
一面是情谷欠,一面是压抑了二十几年的痛苦与委屈。
她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脆弱又伤心的哭泣。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抓起夏笙歌的小手按在自己脖颈的伤口上,重重抓了抓。
疼痛流转全身,鲜血滴答滴答落下。
男人却低低笑起来。
笑过后,他才用自己的衣服包住夏笙歌,把人小心翼翼抱进怀中,笨拙地轻轻拍了拍,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然后才拿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让莫医生过来一趟。”,!
狂潮,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力气。
她能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却只听得到嗡嗡声。
她感觉有一双手稳稳地抱着她,带她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帝豪最高级的顶楼套房门缓缓关上。
夏笙歌的最后一丝意志与坚持也终于消散,手软软垂下来,沾着血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
男人脚步微顿,看了那玻璃一眼,才继续向前,将夏笙歌放到沙发上。
手刚松开,衣领就被人猛地抓住。
柔软灼热的唇胡乱地、急切地、没有章法地贴上来。
有的印在面具上,有的印在颈侧,也有的印在男人淡淡清冷的薄唇上。
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再也压抑不住药效,发出痛苦的低吟。
一边胡乱在男人身上抓着什么,想要缓解体内的灼热。
一边用力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眸子陡然深沉,戴在脸上的银色面具被他丢在一边。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夏笙歌的双手按在头顶。
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脆弱的脖颈,最后落在如许嫣红又柔软的唇上。
“我……好热……好难受……救救我……”
按在唇上的手指猛然用力,压出一道红痕,渗出点点血丝。
男人的一双黑瞳染上了丝丝血色,猛然俯身吻上夏笙歌的唇。
舌尖一点点舔去女孩唇上的血迹,极其的缓慢,有耐心。
就像是在品尝等待了千年的美味。
又像是在精心等待着落网的猎物。
直到夏笙歌因为痛苦而微微张开嘴,他才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男人的吻很青涩,他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人。
可他的吻却又那样霸道、疯狂,就像是在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两人的身体逐渐交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