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觉得他五行缺脑子。
大禹治水的时候为什么不帮秦岸治治他脑子里的水?
唉。
明明是亲生的兄弟,秦遇的精明阴森半点都没传到秦岸身上。
阮甜:【你不止吃了我一顿饭,是两顿。还有,你提醒我了,饭钱结一下,折算市价收你两百。】
秦岸转账一千。
阮甜笑眯眯的收下了红包。
小区楼下的积雪还没化,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她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小区门外的小摊上冒着热气。
她转了一圈,最后找了家串串店,坐在路边,小脸蛋被风吹得红通通。
锅底还没上,阮甜便起身去了对面的奶茶店。
买完奶茶出来,隐约在路口瞧见一个眼熟的背影。
阮甜缓缓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怀莫?”
少年转过头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少年的眉眼中看出一丝冷意。
怀莫怔了一瞬,旋即笑开了眼,“姐姐。”
阮甜上下扫视着他,看他穿的单薄,脸色白的像刚病愈不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忍。
那大概就是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阮甜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怀莫摇头,“没有。”
阮甜只当他吃不起饭。
看见怀莫就好像看见很久之前的自己,经常受冻饿肚子,还不敢给人添麻烦。
她小手一挥,“走吧,我请你吃饭。”
怀莫轻抿唇角,眼睫弯弯,戾气被收敛在眼底,丝毫没有外露,“好啊,姐姐对我真好。”
不远处的黑衣保镖似乎想跟上来,少年冷冷朝那边斜了一眼,无声吐字,“滚。”
阮甜将他领到自己的位置上,给他倒了杯热水。
“你能吃辣吗?”
“能的。”
“那就好。”阮甜又加了几个菜,随即又问:“你现在是不是回去念大学啦?”
怀莫歪头想了想,“算是吧。”
阮甜也想回去上大学。
但是她当年被学校开除了。
“那你一定要好好念书哦。”她边烫菜边说:“以后我能去你的学校看看吗?”
曾几何时,阮甜的梦想,也是成为一名光荣的女大学生。
怀莫笑了下,浅浅酒窝看着就很甜,“当然可以了。”
两人边吃边聊。
阮甜吃的多,面对不讨人厌的漂亮弟弟也成了个话痨。
一张小脸被熏的粉红透亮,亮晶晶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吃完饭后,阮甜摸了摸口袋,将她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都塞到怀莫的手心,“快过年啦,就当姐姐给你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