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吸了吸鼻子,将自己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张氏听后思量片刻,随即重重点头,“这点事,不必你兄长出面,我也一定能办的漂漂亮亮,绝不让人察觉。”
这也是张氏的私心,若是真的不幸暴露了,届时她一人担下便是,也是自己这个做嫂嫂的,对得住顾氏了。
外头国公府的马车上,郑氏将帘子放下,免得漏风,“母亲今日受委屈了。”
瞧瞧那姑嫂二人说话,阴阳怪调的,就跟谁都想攀他们家一样。
何氏嗯了一声,也没说的。
今日这顿饭吃的确实没意思,她原是来了商量媒人上门的事来,结果人家也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圣上赐婚,自然不怕她们反悔,可在未来亲家跟前说话不实在,说白了就是在拿乔。
暗搓搓的,非要论个高低。
何氏怕冷,郑氏又拽了旁边的狐皮给何氏盖上,“儿媳瞧着那侯府老太太的气色不好的厉害。”
老辈的人都传,这男怕穿靴女怕带帽,这上了年岁的人,这是最准的。
若是男子病的腿肿脚肿的,怕是不大好。而女子也就是最怕脸上肿了。
瞧着老太太双眼无神,眼皮浮肿,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何氏的腿暖和过来,脸色才缓和了些,“希望能熬到明年。”这若是早早的死了,这喜事该怎么办?
她看不上乔故心,可是圣上赐婚又别无选择,只希望赶紧成亲了,要是确实不是好样的,待过些日子赶紧让沈秋河纳妾。
郑氏不由的叹了口气,“儿媳也奇了怪了,都道是父母在不远行,老太太都病成这样了,侯爷还有心思去外头,说他真有这般忠君吧,大半辈子碌碌无为,临了了这突然觉悟了?”
啧啧了两声,“久病床前无孝子,儿媳瞧着这分明在躲。侯府家风如此,也不知道咱们两面三刀的乔大姑娘,不,是故河县主又是个什么样的脾性。”
这话说的,就跟刀子一样往何氏心里刺。
做父亲的是这个样子,闺女还能好到哪了?
若是她日何氏病了,能指望的也只会是长媳。
回到府里,何氏直接去看乔沈秋河。
下午的时候,多少又有点起热,不过好在吃了药以后便退下去了,府医说这是好兆头,估摸明个就不会再起烧了。
只是这烧退下去后汗的多,主要也是屋子里闷的事。
何氏一进去后,觉得一股热浪就照着脸扑过来了。
“母亲回来了?”沈秋河嘴里含着蜜饯,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他这大男人自然是不怕苦的,只是这两日的药喝的太多了,连口水都是一股子苦涩的味道,瞧着王四已然拿过来了,顺手便拿了一个吃。
“这咳嗽怎么还能吃甜呢?下头的人就没个用心的。”何氏紧走了两步,赶紧让人将蜜饯端走,省的沈秋河过会儿咳嗽的更厉害。
至于沈秋河嘴里的,何氏一个眼神过去,自有人将帕子递过来,在何氏的注视下,沈秋河也只能吐出来。
“今个我去了趟侯府,如若你父亲还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