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莫要赌气了,多少吃点,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可不值当的。”王四在那开导着,昨个夜里就没用膳,如今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就算是铁打的人不吃饭也不行。
沈秋河无奈的看着王四,“你七八碗药下去,还能愿意吃东西?”
他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矫情?
还赌气不吃饭,当他是个姑娘家?
看沈秋河实在没有胃口,王四只好将稀饭放在一旁。
沈秋河拽了拽被子,又清了清嗓子,“今日褚翰引出门,她,她去了吗?”
王四一听这话,眼睛赶紧转到一边。
既然褚翰引主理此案,他们的人也会在暗处跟着褚翰引,自然知道城墙之内都有多少双眼睛,恋恋不舍。
看王四目光回避,沈秋河心里自然有数了,随即眼神黯了下来。
王四一看沈秋河脸色又变了,怕将沈秋河给气坏了,赶紧解释到,“主子您莫要误会,乔大姑娘这次总是收敛了些,只远远的望着,并没有靠前。”
王四说的很急,就怕说的慢了,让沈秋河误会。
沈秋河脸色却更差了,远远的看着,随即冷笑了一声,“如若她去送,我当他们之间没什么。”
至少能够坦然的面对,如今褚翰引都要出城了,现在知道避嫌了,特意同以前不一样,只能说明她心中有鬼。
他要迎娶的妻子,打从一开始便对这姻缘不满也就算了,如今都是已经定下来的事,心头还又沉甸甸的装着旁人?
沈秋河都在问自己,所求的什么?
只是现在病了,有些事情也都想不清楚,过了一会儿也又睡下去了。
何氏因为惦记着沈秋河,眯了一阵便又起身,说是晌午没烧,等着看看晚上了,若是烧不起来,那说明这病就压下去了。
郑氏从外头进来,很自然的走在了炉子跟前,“今年冷的早,这会儿都让儿媳觉得是在寒冬腊月了。”
何氏叹了口气,“这还不算最冷,估摸过几日便就缓过来了。”
等到数九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冷。
“崇远那安顿好了吗?”让人扶着起身,随即问了一句。
郑氏连连点头,“他那皮猴子也不用人操心,只不过听到他叔父病了,吵着闹着要来探望,儿媳骂了他几句才消停。不若,秋河得被吵的头疼。”
沈崇远已经启蒙了,白日里多是有嬷嬷和先生照看着。
何氏带着点点笑意,“那孩子确实是皮。”
婆媳俩说了几句,下头人说府医求见,何氏的心立马提了上来,也顾不得身份,亲自掀了帘子去见府医,“秋河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也顾不得披披风,一边问一边往沈秋河那院子跑去。
莫要瞧着何氏平日里有气无力瞧着是病恹恹的样子,可这一路小跑,府医都差点没跟上,更罔论是在禀报事情了。
何氏一路直接冲进屋子,因着在外头走了一路,手冻的冰凉,突然放在沈秋河的额头上,只觉得他这身上又起着烧。
何氏一下子又慌了,“怎么又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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