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才做了入学后的第一次评论,乔文柄写的到底差那么点得了最次等丙。
结果被对方偷拿出来,让同窗们都传阅,笑话乔文柄。
原本这人平日里总是跟乔文柄就不对付,这下两个人就更闹开了。
因着乔文柄是状元的弟弟,下头的人也不敢拉偏架,乔文柄一个狠扑,就把人压在身下打了。
听乔文柄这么说,乔故心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男子们在一起互相攀比,也是常有的事,多是夫子训斥便是,何至于请了家里人来?
乔文清也微微的皱起眉头,“那为何闹这么大?”
“因为他耍赖,连大夫都瞧不出他什么毛病,偏生他在那又晕又吐还又抽搐的闹!”乔文柄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那么大个人了,打个架就这么要死不活的,丢人!
更重要的是,还在那叫唤着自己要死了,非要家里头来人,说是别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夫子肯定得管了,万一真的死了,那也解释不清楚了。
乔故心听的皱眉,“这是谁家公子,太胡闹了!”
两个孩子打架何至于伤到性命来?再则说了,若真有那么严重,估摸早就晕了,怎么可能还有精神说这么话?
这么远的道,家里头哪里有闲人在这来回的跑?
而且,这事明摆着还是对方的不对。
乔文柄抬头看了一眼乔文清,随即轻声说了句,“是户部侍郎家的解公子。”
这么一说,乔故心都有了印象了,还是上次挑衅乔文清的人,他还在这上学,要么就是榜上无名,要么就是没资格考。
原还想利用他,只能说果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棒槌。
乔文清叹口气,“罢了,我让人进来给你抹点药,你先歇息歇息。”
一听是解公子,乔文清也不再多言,同窗这么些年乔文清对他自然是了解的。才识没多少,嫉妒心还挺重。
之前乔文清得夫子看中,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如今倒是将气撒在了乔文柄的身上了。
乔故心接过药,亲自给乔文柄上药,“可吃亏了?”
乔文柄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阿姐放心,他肯定比我疼!”
乔文清无奈的看了一眼乔故心,“阿姐,无论如何打人总是不对的!”
乔故心随即便点头,可是面上挂着满满的不在乎。
乔文清叹了口气,却也不好说旁的。
“文清,文清。”正说着,听着外头有人喊乔文清的名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乔文清赶紧出去瞧了眼,“褚兄?你怎么在这?”
说着,赶紧将人往里面迎。
乔故心同乔文柄起身,见了人后随即微微屈膝见礼。
褚翰引赶紧回礼,抖了抖身上的风尘,搓了搓手,“我在户部过单子,正好听说了有人给户部送信,说是姓解那小子欺负了文柄,我赶紧过来瞧瞧。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反了那小子了。”
褚翰引一开口,便是一股子世俗味。
如今天寒,兵部要往下发过冬的粮食,单子还要去户部那边对一遍的。褚翰引是刚去兵部的,像这种跑腿的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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