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笑声传过来,南歌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没说话。
这个时候喊救命是非常没脑子的行为,与其挣扎,还不如保存实力。
别人叫嚣就叫嚣呗,她又不会少块肉。
“把她给我吊起来!”野狼来到水牢前,他指了指南歌。
看押犯人的小弟听话的将南歌从水牢里拽出来,“哥,要不要解绑?”
“不用。”野狼接过绳子,拽起南歌就要离开。
南歌一个不稳,直接跌落在地。
“你装你妈柔弱呢!”野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敢一个人拿着枪来这里,还不敢走两步吗?怎么,你怕我吃了你?”
南歌属实是在水牢里泡的有点久了,才会这样。
她没说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吧。”
“娘们唧唧的。”野狼骂骂咧咧两句,将人带到了苍狼的房间里。
关上房门,苍狼把玩着手里的双刃刀。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南歌的脸,“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那……”
苍狼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野狼上去冲着南歌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哥,你是不是忘了怎么审问犯人?你这样磨磨唧唧的,能审出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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