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川转动着轮椅,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楼下这出戏唱的不错,可惜了,要是再看下去,小狐狸少不得要闯祸。”
“您还说笑,江小姐为了您可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是啊。”薄津川轻笑一声:“她为了我,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冥岳急道:“那您还不打算下去管一管?”
“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是。”冥岳点点头。
拿起一旁的墨镜给他家爷戴上,随后便推着轮椅下了楼。
……
薄政添心里悬着一根针,他虽然笃定眼前的人不会真的开枪打死他,可他多少还是有点惜命,但只要想到自己能为他儿子搏一个前程,他便觉得自己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壮着胆子,薄政添又往前走了一步。
南歌深吸一口气,瞄准薄政添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她不想杀人。
但她的身后护着的是薄津川好不容易才拼下的江山,她没得选。
砰的一声。
薄政添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倒不是南歌真的打中了他,而是他被吓软了腿。
就在刚刚,南歌扣动扳机的瞬间,冥岳出现一脚踢飞了南歌手里的枪。
“江小姐,辛苦了。”
冥岳捡起地上的枪,走到一旁。
南歌从椅子上起身,她偏过头看着冥岳身旁的薄津川,明明刚刚还昏迷不醒的男人,此时却好端端的坐在轮椅上。
虽然带着墨镜,但南歌就觉得薄津川是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