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个多小时,傅既沉告辞。
他不用去爷爷家,今天也没有工作安排。
盯着手机看了半晌,他给俞倾打电话。
两人已经五天没联系。
“在忙什么?”
“加班。”
“在家加班?”
“律所。”
俞倾周四就来了律所,她的搭档秦与,正好从券商那里接到一个案源,她这几天天天忙到半夜。
傅既沉拿出纸笔,写了硕与律所地址递给司机,司机领会,下一个路口,汽车拐上去硕与的那条路。
“这几天都是几点起的?”傅既沉问。
“五点。”
“下回五点钟起床,拍张照片给我,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起了。”
俞倾还有不少资料要看,“傅总,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跟你说一声,我今天去了乔老师那,乔洋也在那里。”
俞倾现在没工夫吃醋,她问他:“你有没有打算让傅氏集团投资新建?”
傅既沉不答反问:“你现在接的案子,就是傅氏集团投资项目?”
“嗯。从券商那里拿到的资源。”俞倾想知道,“有没有打算?”
“我把我自己控股的公司卖给集团,其他股东会怎么看?我要是高价卖了,他们会说我利益输送给自己。”
傅既沉接着说:“低价卖了,我赚什么?”
就算平价卖了,那几个股东都不会承他人情,还觉得自己花了冤枉钱,觉得他的公司不值钱。
过了几秒。
“没必要。”
俞倾‘嗯’了声,“过两天你要有空的话,我找你谈谈。”
“谈什么?”
“反正不是恋爱。”
俞倾言归正传,“新建的问题。”
挂电话前,傅既沉问她:“想不想我?”俞倾笑:“不想,我找了一个你的替身,我天天看着。”
傅既沉脸色变了又变,难怪五天都不联系他。
“什么替身?”难不成她找秦墨岭,跟秦墨岭在一起了?
俞倾:“招财猫。”
傅既沉:“”
他按了按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