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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走?”
独孤立秋微微一怔,“本来我也想劝你早点走,一旦中原战事爆发,朝廷肯定会收紧管控,出城就难了,但今晚就走是不是有点仓促?”
“不是仓促,是藏剑阁今天上午开始调查黑市金银买卖情况了,我不得不走。”
独孤立秋点点头,“原来如此,确实要赶紧走,若被藏剑阁查到你的金银,天子会很高兴的,他现在财力非常吃紧,朝廷这个月的俸禄都要拖到月底才能发。”
“可是曲江那边关卡,要请家主帮忙。”张雷结结巴巴说出了请求。
独孤立秋负手走了几步问道:“你们有多少船只?”
“有五艘千石货船。”
独孤立秋想了想道:“为了这次中原战事,独孤家族向朝廷认捐了三十万石粮食,我本来决定月底安排船只去雍县运粮,既然你们今晚要走,那我就只能提前,今晚我会派船队从曲江出城,你们船只就跟在中间,我有兵部的运粮通行牌,没有人敢拦截,索性人情做到底,送你们出关中。”
张雷大喜过望,连连作揖感谢。
两人又商量了酒铺的交接问题,张雷便匆匆赶去西市了。
时间很紧张,独孤立秋也开始忙碌起来,让儿子独孤谦出城去通知船队立刻进城。
藏剑阁开始调查黑市金银也只是一个偶然,起因是李曼无意中发现藏剑阁库房内白银、黄金数量锐减,都变成了铜钱,在她追查下,库房管事才不得不承认,他们把金银运到黑市兑换成铜钱了,从中谋取差价。
这个调查结果令李曼大怒,她当即狠狠重罚库房管事,并派人去追回金银,但几个黑市大户钱头已得到消息,纷纷藏匿起来,藏剑阁的金银都被他们兑换出去了,怎么还可能交得出来。
下午时分,李曼手中端着茶盏,脸色阴沉地听取手下汇报。
“启禀阁主,我们按照管事开出的名单一一核查,七个黑市钱头都躲起来了,现在黑市兑换白银很吓人,一两白银竟然涨到一千四百文了,过年的时候还是一千两百文,现在能从官库搞到金银,都赚发了。”
“为什么金银价格涨得这么猛?”李曼眉头一皱问道。
“具体原因卑职没有细问。”
李曼一拍桌子怒道:“为什么不问清楚,如果天子问我原因,让我怎么回答?”
几名堂主战战兢兢,其中一人道:“按照卑职的经验,可能是朝廷要开战的缘故,以前朝廷开战,各地节度使都会派人来京城大量兑换金银,价格就猛涨,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这个理由确实很充分,一旦爆发战争,金银价格都要大涨,每年都是这样,李曼便没有细问下去,她现在更关心藏剑阁的金银能否追回来?铜钱运输和使用都很不方便,他们很多事情都需要用到金银。
“无论如何要把那个几个混蛋给我抓住,让他们把藏剑阁的黄金吐出来,给你们两天时间,抓不到人,要你们的脑袋!”
吓得几名堂主慌忙答应,连滚带爬地跑了。
藏剑阁这段时间主要任务是监视各个藩镇,李曼的大部分精力也放在这方面,暂时顾不上对付郭宋,由于元玄虎已经成功地将监军送到郭宋身边,基本上已经胜券在握,为了不打草惊蛇,藏剑阁就停止了对郭宋亲友的监视。
不过藏剑阁依旧在监视郭宋,每隔一段时间,李曼就会收到河西的消息,向她汇报郭宋的动静。
但这几个月的消息却断掉了,主要原因是河西大雪封路,甘州的情报无法送到凉州,要到冰雪融化后才能送到。
李曼这两天着实有点心烦意乱,天子昨天问她朱泚的动向,她竟拿不出来,被天子狠狠斥责一通,要求藏剑严密监视朱泚的一举一动。
要知道朱泚和元家的关系非同小可,李曼觉得今晚有必要去见一见家主,要他当心朱泚,元家别被朱泚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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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走?”
独孤立秋微微一怔,“本来我也想劝你早点走,一旦中原战事爆发,朝廷肯定会收紧管控,出城就难了,但今晚就走是不是有点仓促?”
“不是仓促,是藏剑阁今天上午开始调查黑市金银买卖情况了,我不得不走。”
独孤立秋点点头,“原来如此,确实要赶紧走,若被藏剑阁查到你的金银,天子会很高兴的,他现在财力非常吃紧,朝廷这个月的俸禄都要拖到月底才能发。”
“可是曲江那边关卡,要请家主帮忙。”张雷结结巴巴说出了请求。
独孤立秋负手走了几步问道:“你们有多少船只?”
“有五艘千石货船。”
独孤立秋想了想道:“为了这次中原战事,独孤家族向朝廷认捐了三十万石粮食,我本来决定月底安排船只去雍县运粮,既然你们今晚要走,那我就只能提前,今晚我会派船队从曲江出城,你们船只就跟在中间,我有兵部的运粮通行牌,没有人敢拦截,索性人情做到底,送你们出关中。”
张雷大喜过望,连连作揖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