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川:“…………”
梁思礼:“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他季皓川,就是被哽死了,也要死鸭子嘴硬:“反正我还有机会哄好里奥,你就活该亏钱吧!”
但梁思礼留下一句嗤之以鼻的话就把电话挂了:“谁跟你说我会亏?等你教我做生意,你生活费早断干净了。”
季皓川:“?”
楼上。
张行止终于从床上下来洗上澡,已经是晚上的事了,甚至还是他强制喊得停。
“你早饭没吃,中午又没好好吃,身体受不了。”张行止当时是这么对怀里面若桃花的钟亦说的。
两人白日宣y疯了一下午,钟亦也确实是把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攒下来的长草劲全发泄光,有点累了,扒在张行止身上就要让他把自己也一起打包进浴室,说他手不方便,要帮他洗。
但钟亦哪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糊着一手沐浴液在张行止身上涂着涂着,泡泡是搓起来了,但底下也起来了。
他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地看着人眨眼,无辜道:“你不要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干哦。”
张行止能怎么办,自己追到手的人,跪着也要供好。
“嗯,怪我。”说着,张行止还吸取了上次被说勉强的经验,极其肯定地点了下头强调道,“怪我心术不正。”
对视间,两人有一秒的停顿,然后齐齐笑出声,钟亦一靠拢便将干净的自己投入了张行止沾满泡沫的xiong膛,伸手握住他刚想说这样正好洗干净点,就听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响。
两人既没关浴室门,也没开花洒,把门外梁思礼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钟亦你还没饿死在床上吗?还不打算吃饭?”
梁思礼可不是随随便便敲的门,他是站在门外考察了好半晌,确定里面没有半点不和谐的声音才来打扰的。
浴室里,两人不约而同低头看了眼他们抵在一处翘起的东西。
张行止只见钟亦冲他蔫坏地笑了一下,猛然便将两人的东西一齐纳入了掌中,扬声冲门口喊:“有事说事,在洗澡。”
梁思礼:“那我就在门口说了?”
钟亦手上动作不止,仰脸就在张行止唇上咬了一口,嘴上一本正经,望进张行止眼里的凤眸里却满是揶揄的光:“说。”
接受挑衅,张行止一双薄唇顿时抿紧了,低声提醒道:“声音小一点。”
钟亦还没来得及细想什么声音小一点,便因某人作怪的手指猝不及防浅哼出了声。
张行止望向人的墨眸里深不见底,耳语道:“里面也要洗干净。”
门外,对门里状况一无所知的梁思礼只以为两人真是单单纯纯在洗澡,张嘴便说了:“刚刚丁润年和刘光辉他们看了张行止和萨沙这次上山热身拍回来的东西,哦,也打包给了华安一份,他们都觉得张行止拍的特别好。”
“现在他们在底下准备吃饭了,让我上来叫你下去,顺便再一起看看,聊一下。”
“后期老师那边看完也觉得好,说他们这次热身的山就挨着小圣山,风景比较类似,拍回来的素材又多,很多远景和特写都可以直接拿来用。”
“所以后天再上小圣山,拍摄任务会轻很多,更容易一点。”
“对,华安带着几个演员在贫民窟那边也不错,说皓川学的意外地快,还怪我说是因为小时候只有他妈一个人带他,骨子里知道这种感觉。”
“反正现在一切万事俱备了,所以你这边到底怎么说啊,张行止先前说他左手也一样能”梁思礼是一整通叨叨说到这里才想起什么般,冲里面问道,“你在听我说话吗钟亦?”
嘴里含着东西的钟亦抬手就在张行止腿上掐了一把。
梁思礼:“钟亦?”
张行止一直堵在嗓子眼里的气顿时舒了出来,努力平复心神:“我们都在听。”
说着,他瞳色深深地看着跟前半跪在他
脚背上没来及退开的人,缓声补充道:“钟亦在冲头发,说不了话。”
钟亦是实打实地第一次帮人干这个,没经验,眼下直接整个人就蒙了,像是完全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伸手碰着自己嘴角溢出来东西的模样,又茫然,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ps:错字不是我本意
pps:评论字数满1k会自动转换成长评,昨天争当课代表的鹅,不管对不对已经全部安排红包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