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嗓音喊道:
“小白!小红!”
龙悦红和白晨都没有理睬他,表情不同地听着那名中年男子训斥,一个诚惶诚恐,一个倔强淡漠。
格纳瓦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龙悦红:
“小红。”
龙悦红没有反应。
经过分析,格纳瓦猛地推了龙悦红一把。
龙悦红一下踉跄,扑到了老师怀里。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那老师吓了一跳。
龙悦红又慌又急地说道:
“地震了!地震了!”
“地震你个鬼!”那老师一脸“这种谎话都撒得出来”的表情。
白晨动了动眉毛:
“确实地震了。”
那老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
格纳瓦同样如此。
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游荡在旧世界的幽灵,能触碰他人,却无法被看到。
而眼前的龙悦红和白晨可能只是长得像的另外两个人。
他向后退了两步,选择暂时不启动更有刺激性的方法,准备做更多的观察。
思考了片刻,格纳瓦沿原本的路线回到了广场上。
这时,不少学生已经以班级为单位,聚集了起来。
格纳瓦打算静观其变,寻找当前幻象的破绽。
没过多久,几乎所有学生都下到广场,排列成队,整齐站立。
这包括也不知是不是龙悦红、白晨的两人。
又过了两三分钟,轻快的音乐声里,一个套着西服,身材走样,头顶反光的五十多岁男子走上了队伍最前面的半高水泥台。
他拿着话筒,中气十足地说道:
“请这周接受表扬的同学上来。”
七八名学生走出队列,往前方的半高水泥台而去。
格纳瓦一下锁定了某道身影。
那身影属于蒋白棉。
蒋白棉扎着马尾,同样套着蓝白色的校服,身高相当引人瞩目。
就在这时,轻快的音乐突然改变:
“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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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幻象?”格纳瓦经过计算、对比和分析,有了初步的判断。
然后,他学起商见曜,张开嘴巴,高声喊道:
“喂!大白!小白!小红!”
没人回应他。
按照“旧调小组”预定的,最危急情况下使用的方案,格纳瓦停止呼叫,将另外两件事情排入了特别队列,随时准备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