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一脸失落和茫然。
“张老。”蒋白棉出声喊道,“我想问一件事情,你知道乌北被人装了一枚核弹头的事情吗?”
张老顿住了身形,声音拔高了几分:
“知道又怎么样?我又管不了!”
“我们是想问,你和你的战友戒严期间依旧在周围区域散步,有没有遇到过可疑的人?”
张老声音洪亮地反问道:
“你们两个外来者关心这个做什么?
“还不赶紧找机会撤出乌北!”
商见曜上前两步,沉声说道:
“怎么能抛下普通民众,先行撤离!”
张老一下愣住,好半天没有说话。
他右手本能抬起,似乎想摸一摸额角,结果却碰到了冰冷的铝锅。
突然,他哈哈笑了起来:
“上面那些人的家人亲戚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出了乌北!”
呼,张老喘了口气,正色说道:
“小子,我问你,为什么不能抛下普通民众?”
商见曜刷地立正,伸右手按左胸道:
“为了全人类!”
戴着铝锅的张老呆在了那里,许久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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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你怎么又来了?我很为难啊!”酒店经理沈康用脑袋很痛的语气说道。
商见曜刷地一下贴到了玻璃窗上,看见一个戴着灰白色较深铝锅、黑色制服洗到发白的人立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
那人用苍老的嗓音和略快的语速道:
“你为难个什么劲?我过来散个步怎么了?我又没干别的事情!”
至少现在还没干。
“张老,现在是戒严时期。”沈康语重心长,但态度又不敢不好。
商见曜侧过了脑袋,询问起龙悦红和白晨:
“是你们上午遇到的那个?”
虽然对方戴着铝锅,只露出鼻子以下部位,龙悦红没法从样貌上进行辨认,但他听得出声音:
“对,是的。”
蒋白棉也走了过来。
她望着下方戴灰白铝锅的老者,自言自语般道:
“对啊,之前我怎么没注意,他是在戒严状态下,来到酒店停车场的……”
这个时候,戴着铝锅的张老“哼”了一声,指着沈康道:
“当初把我们送去疗养院的时候,物资统筹委员会的人可是说过:
“‘你们要是在疗养院待得烦了,可以到周围走一走,这片区域就相当于你们的院子。’
“我合计着,就算戒严,我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也不碍谁的事啊!
“你呀,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操心,还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爱贪小便宜……”
沈康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