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仆人或者守卫出身的其他委员,他经验丰富,处事老道,让人信服,在格纳瓦离开时被推举为了临时会长。
等他任满两年,没有犯错,“临时”两个字也会取掉。
余天和博德是最早归顺并为“旧调小组”提供帮助的守卫,是他们竖起来的两块牌子,所以格纳瓦还在方舟时,有按照蒋白棉的意见,特意提点他们,而他们得到格纳瓦的言传身教后,已能合格地履行委员职责。
“最近是不是有‘救世军’的人到红石集来?”寒暄完毕,蒋白棉开口问道。
乌尔里希四十来岁,黑发依旧梳理得整整齐齐,体表套着深色的正装,但已不再像之前那样打着领结,礼服笔挺。
他蓝眸微动,思索着说道:
“我不确定是不是‘救世军’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和我们打交道,直接去找那些灰语,呃,灰土人了。
“他们不到二十个,全是灰土人,住在谭家几名成员附近的一栋废弃建筑里,而不是旅馆营地。”
“救世军”是有红河人成员的,这体现着他们人类一体命运共同的理念,只是因为他们目前的势力范围在旧世界属于广义上的灰土人统治区,所以非灰土人的数量不多。
“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商见曜相当好奇,一副我打算提供帮助的模样。
当然,因为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出来这点。
乌尔里希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之后可以观察谭家成员或者别的灰土人在搜集什么事物。”
蒋白棉轻轻颔首,望了眼头顶的天花板:
“警惕教堂最近是不是来了些陌生人?”
“对。”长着国字脸的余天立刻回答道,“好几批从其他地方来的人直接住进了教堂,但安东尼奥拉主教没有告诉大家原因,也没做介绍。”
身在方舟内部,他们三位委员都未戴面具。
“宋警示者呢,他怎么说?”蒋白棉想了一下道。
“什么都没说。”抢着回答的是长着雀斑的博德。
商见曜突然压低了嗓音,仿佛在警惕谁般地问道:
“那些人彼此之间有没有争吵?”
余天回想了几秒道:
“我遇到过一次。
“他们坐在执岁圣徽的两侧,互相指责。
“一个说什么警惕是结果不是原因,一个说警惕是目的最为关键,还有一个在那里劝说争吵的人,让他们和平相处。”
不知为什么,蒋白棉一下想起了养着脏话鹦鹉的康娜。
这位“心灵走廊”层次的觉醒者曾经展现出一种让人变得友善的能力。,!
备的部分军火,交易来了一批源自旧世界的破烂车辆,并做了修复。
像模像样嘛……蒋白棉颇感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们停好车辆,准备通过洞口时,其中一名守卫突然说道:
“等一下!”
“怎么了?”顶着秀气僧人面具的蒋白棉侧头问道。
那名守卫指着龙悦红的右臂,语速颇快地说道:
“我,我记得顾会长上次没有机械手臂。
“现在的他会不会是别人伪装的?”
“……”蒋白棉和龙悦红无言以对。
警惕过头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