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突然记起一事,脱口而出道:
“爸,那件事情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做吗?要不要请他们?”
“你疯了?”赵正奇条件反射般骂了一句。
接着,他沉默了下去,隔了好几秒才道:
“也不是,不可以……”,!
们做些监控。”
说到这里,蒋白棉目光一扫,发现白晨的视线越过自己,看向了窗外。
“你在看什么?”她好奇侧头,跟着眺望起街边。
原本的“老字号面馆”变成了“王记面馆”。
蒋白棉沉默了下来。
商见曜同样没有说话,开着吉普,绕了一大圈,直到确定没人跟踪,才驶入了“阿福枪店”所在的那条巷子。
车辆于一栋栋楼房围起来的院子内停好后,龙悦红推门而出,打量起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他在这里生活和战斗过,陌生则来自于此地有了一定程度的改造,晾晒出来的衣物也变得轻薄。
“诶,你们又来了啊?”
“你们还改了车?刚才真不敢认!
“要来房间里坐一下吗?”
来往的住户们认出了并肩作战过的“旧调小组”,或矜持或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里也多了不少陌生人,应该是年后才到来的遗迹猎人们。
他们都用又好奇又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旧调小组”。
简单回应后,蒋白棉、商见曜和龙悦红跟在白晨后面,进了“阿福枪店”的后门。
系着轻薄围巾,穿着陈旧长裙,挽着高高发髻的南姨已经等待在楼梯口,边扔出手里的两把钥匙,边笑着说道:
“还是之前那两间。”
白晨本来想伸手接住那两把钥匙,但商见曜已抢在她前面,愉快地完成了这个工作。
她只好点了点头,简单喊了一声。
蒋白棉则笑着说道:
“最近过得还不错啊。”
“老样子。”南姨微笑回应。
蒋白棉环顾了一圈道:
“安老师还有来上课吗?”
“有,还是老时间。”南姨边说边侧过身体,让开了道路。
“旧调小组”四人背着战术背包,沿没什么改变,只是多了许多弹孔的楼梯,进了阴冷的过道。
…………
北街,赵府。
赵义德急急忙忙冲进了书房。
肥肥胖胖胡须花白的赵正奇端着茶杯,看了大儿子一眼,不是太满意地说道:
“慌什么慌?都三十几岁的人了!
“每临大事有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