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棉沉默了下来。
商见曜同样没有说话,开着吉普,绕了一大圈,直到确定没人跟踪,才驶入了“阿福枪店”所在的那条巷子。
车辆于一栋栋楼房围起来的院子内停好后,龙悦红推门而出,打量起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他在这里生活和战斗过,陌生则来自于此地有了一定程度的改造,晾晒出来的衣物也变得轻薄。
“诶,你们又来了啊?”
“你们还改了车?刚才真不敢认!
“要来房间里坐一下吗?”
来往的住户们认出了并肩作战过的“旧调小组”,或矜持或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里也多了不少陌生人,应该是年后才到来的遗迹猎人们。
他们都用又好奇又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旧调小组”。
简单回应后,蒋白棉、商见曜和龙悦红跟在白晨后面,进了“阿福枪店”的后门。
系着轻薄围巾,穿着陈旧长裙,挽着高高发髻的南姨已经等待在楼梯口,边扔出手里的两把钥匙,边笑着说道:
“还是之前那两间。”
白晨本来想伸手接住那两把钥匙,但商见曜已抢在她前面,愉快地完成了这个工作。
她只好点了点头,简单喊了一声。
蒋白棉则笑着说道:
“最近过得还不错啊。”
“老样子。”南姨微笑回应。
蒋白棉环顾了一圈道:
“安老师还有来上课吗?”
“有,还是老时间。”南姨边说边侧过身体,让开了道路。
“旧调小组”四人背着战术背包,沿没什么改变,只是多了许多弹孔的楼梯,进了阴冷的过道。
…………
北街,赵府。
赵义德急急忙忙冲进了书房。
肥肥胖胖胡须花白的赵正奇端着茶杯,看了大儿子一眼,不是太满意地说道:
“慌什么慌?都三十几岁的人了!
“每临大事有静气!”
赵义德喘着气,慌忙说道:
“爸,那几个人又回来了!拿炸弹威胁我们的那几个!”
喀嚓一声,赵正奇手里的茶杯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他们在哪里?”赵正奇弹了起来,展现出了和身材不符合的灵活。
“南,南街!”赵义德如实回答。
赵正奇稍微平复了一点:
“他们在做什么?”
“就路上遇见,那个疯子还很高兴地和我打招呼,我装作没有看见。”赵义德没有掩盖任何一个细节。
赵正奇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