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边会有这么大的风吗?蒋白棉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狂风之中,门口忽然传来了巨大的敲击声。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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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
没什么酒,也没什么喝酒的人,意味着他不需要做太多事情。
“你们老板呢?”蒋白棉敲了下吧台的桌面。
酒保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瞬间生动:
“我就是。
“你想想,谁会请一个没什么事做的伙计?”
他三十多岁,穿着藏青色的厚棉外套,头发梳成了偏左的三七分,脸上有风霜摧残的痕迹。
“怎么称呼?”商见曜代替蒋白棉,礼貌问道。
“叫我阿义就行了,蔡义。”酒吧老板笑着说道,“你们要什么?”
“有正常点的饭菜吗?”蒋白棉没有掩饰自身的需求。
蔡义摇了摇头:
“我自己找了两个人种地,一个人养鸡,一个人养猪,才勉强够一大家子吃,哪有多余的?”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笑容:
“你们是遗迹猎人吧?
“我这里定期会有格斗比赛,谁拿了冠军,除了应得的奖励,还会额外赠送一顿丰盛的晚餐,正常类型的。”
商见曜抢在蒋白棉之前,摇头说道:
“这太麻烦了,我有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蔡义有点好奇。
商见曜笑容阳光地说道:
“绑架你,让你家人拿一袋面粉,一袋大米,一口猪,四只鸡,一箩筐白菜来赎。”
蔡义本能摸了摸腰间,然后笑道:
“这个想法有两个问题,一是你们打不打得过机器人卫队,二是你们抓不抓得住我。”
他趁此吹嘘起来:
“想当年,我也是‘中级猎人’,要不是娶了个本地姑娘,用积蓄开了这家酒吧,把灰土各地的娱乐方式都集中了过来,我说不定已经是‘资深猎人’了。
“你们,到哪一级了?”
“正式。”蒋白棉对此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蔡义闻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你们要吃点啥?玩点啥?”
商见曜从战术背包内拿出一台便携式电脑,一脸沉痛地说道:
“你看着安排吧。”
蒋白棉赶紧补充道:
“最好是比较少见的口味,多余的会带走。
“我们玩桌球。”
蔡义拿过那台便携式电脑,笑了笑道:
“你们还挺有路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