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顿时啧啧出声:
“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警惕教派信徒。”
听到这句话,龙悦红才发现刚才那些描述里的一个矛盾点:
身为警惕教派的信徒,迪马尔科竟然不害怕和人独处时遭遇袭击,选择让守卫全都待在门外,这太不警惕了!
“可能他真的只是随便信一信‘幽姑’。”白晨觉得这是最可能最合理的解释。
眉毛浓密的那名守卫保罗飞快做出否定:
“不,迪马尔科先生一直很虔诚。
“他经常戴面具,最近一年更是每天都戴,除了睡觉,不会取下来。”
商见曜当即反驳:
“你怎么知道他睡觉时取下来了?”
保罗犹豫了一下道:
“我,我是这么觉得的。”
商见曜摩挲起下巴,追问道:
“他会和女性,呃,包括男性,上床吗?”
“会,他有很多女人。”约瑟夫虽然觉得这个话题怪怪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做出了回答。
顶着猴子面具的商见曜笑了起来:
“那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取掉面具吗?”
约瑟夫和保罗对视了一眼,各自开始回忆。
隔了一会,保罗说道:
“我听几个和迪马尔科先生上过床的女仆说,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对。”约瑟夫记起了一些传闻,“在早些年,迪马尔科先生不戴面具的时候比较多,最近,好像都戴。”
“具体的分界线是什么时候?”蒋白棉问道。
“不知道。”约瑟夫和保罗同时摇头。
蒋白棉想了一下,转而问道:
“他最近和雷纳托主教对话的时候,有戴吗?”
“戴了,最近一年,他每天都戴。”约瑟夫做出肯定的回复。
最近一年……蒋白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雷曼的朋友拉尔斯失踪似乎也差不多一年了!
这事愈发扑朔迷离了啊……蒋白棉暗自感慨中,商见曜已换了个话题:
“迪马尔科和他的先祖表现怎么样?”
什么表现?约瑟夫和保罗有点懵。
蒋白棉眼眸上转,吐了口气,强行“解释”道:
“迪马尔科和他的先祖们是怎么统治‘地下方舟’的?”
约瑟夫和保罗彼此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商见曜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附近没有别的人。”
约瑟夫仿佛找到了依靠,深吸了口气道:
“迪马尔科和他的先祖身体里都流淌着残暴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