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他非常想知道,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我拿枪威胁他,他敢不从吗?”
傅家辩讥讽冷笑一声。
傅北骆没从傅家辩脸上看出任何异样,也就信了他这话。
”好,我待会亲自送四叔过来见你,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三叔?”
傅北骆点头应允。
这是三叔最后的心愿,他必须满足!
“没了!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真要说些什么的话,我们下辈子不要再做叔侄,不然我一定想方设法弄死你,报这一世的仇!”
傅家辩恨极了傅北骆,又怎么会说好话给他听。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显然这句话不适合用在傅家辩身上。
“三叔,我希望你来世做个好人多做善事,弥补你这世所造下的罪孽!”
傅北骆的笑从头到尾很温和,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哼!滚吧,让老四来见我!”
傅家辩极度厌恶地死死瞪了傅北骆一眼,大吼地叫他快点滚蛋。
“好,我走,三叔!”
傅北骆从善如流站起来,居高临下深深看着傅家辩,最后
说了一句。
“一路好走,三叔!”
就这样,傅北骆走了,在傅家辩无比仇恨的目光中潇洒离开。
出了监狱,傅北骆回到傅家,到北楼去见傅家事。
傅家事出院那会,傅北骆已经把傅家辩送了进去,因此傅家事一出院就回到了傅家。
回到了傅家,傅家事却什么都没问,包括傅国邦为什么不在家,好像他对一切都不在意似的。
傅北骆简单跟傅家事说了傅家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傅家事最后只是哦了一声,除此之外没什么了,倒是去医院看过仍旧昏迷的傅国邦两三次。
这时,傅家事脚边有个简单的行李袋,显然要走。
“四叔,您这是……”
傅北骆看了眼行李袋,明知故问。
“北骆,我要回山上了,以后不会再回来,傅家和爷爷都交给你了!”
傅家事看着傅北骆,淡淡开口。
“四叔,真的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