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蒙蒙的,时卿宋关闭闹钟。
现在刚五点半。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穿上新衣服,汲着拖鞋去一层的公共卫生间洗漱。
这边的动静一下吵醒了睡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时卿宋!”
脑子里的困意瞬间作鸟兽之乱,散了个彻底。
时卿酩瞪大了眼睛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家大哥看。
时卿宋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不辨喜怒。
时卿酩却抿了下唇,不自在地抠了抠手心,从小到大,每每他露出这种表情,自己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脑子里预演了千万遍的硬气,刚舞到正主面前,就散了个彻底,压低脑袋规规矩矩地喊了声:“大哥。”
时卿沅不像某人这般没出息。
他也困倦的厉害,可到底脑子是清醒的:“你昨晚没跟她一起睡?”
“嗯,我住客房。”
“哈!真的嘛!”时卿酩当即激动地跳了起来!
时卿宋:。。。。。。
时卿沅:。。。。。。
初一早上,村里家家户户一大早就要放千子炮。
伴随着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
难得睡个觉的小姑娘烦躁地把被子扯过头顶。
以期达到降低噪音的标准适睡环境。
只是,从村东头一直到村西头,那叫一个此起彼伏,就好像比赛似得,谁家时间响的久,谁家就更大吉大利福气绵延些。
她抱着被子起身。
满脸不开心地盯着窗外。
突然,小姑娘弯了弯唇。
“灭。”
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下一秒,村里家家户
户负责买千子炮的男人都破防了!
“擦!劳资好像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