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刚回来,她不想儿子被这些人际关系影响。
做妈妈的最了解儿子,越是看上去外表强大的人,内心越脆弱。
周列那般自以为是,枉费她儿子的好心劝告,那也不必来参加他们家的聚会。
等各自心平气和了再聚吧。
……
深夜某个酒吧。
季远深把醉酒的沈知初送回去后交代了阿姨照顾,最终还是来赴约了。
有些话他一定要和周列当着面说清楚。
季远深来时,周列已经喝了不少酒,一个人坐在包房把玩着酒杯。
曾经的花花公子,流连万花丛中的男人,来酒吧竟然只会一个人喝酒,谁能想到。
“你来做什么?”周列看到他,矫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季远深也不计较,拿了瓶酒坐到他身边,“心里还憋屈着呢?觉得友情也是狗屁?”
周
列一口气灌了一瓶,也懒得说。
“知道白七七为什么不约你吗?”
“我不想知道,我没必要为了他们浪费我的时间,她爱叫不叫,我不稀罕,想我周列在京城有多少朋友,只要我发号施令跟我喝酒的人多的是!”
季远深搁下酒杯准备走了。
他既然还端着,他就没必要说。
真的要走,周列又急了,“喂喂喂,来了这么容易就走啊,江湖规矩呢?”
“不许走!”
季远深驻足看向他,“我不走,说的话你又不爱听!”
“你说你说,你就随便说。”
“行,那我可真说了,不爱听一会儿打起来了别怨我。”
“废话那么多呢,先走一个。”
两人干了一杯,季远深坐下来把白七七的话一字不落的传给了周列。
周列冷哼声,“她还有理了,明明是她儿子骚扰我侄女。”
“周列你好好想想,真的是陆颂骚扰晓君吗?这个词会不会太严重了?说起来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也不该插手,时代变了,新时代的年轻人思想前卫,不好管控!但是我今天见过陆颂,说实在的,我觉得阿珩和七七把他教的很好,比起三年前要成熟稳重得多,谈吐也大方得体。”
周列不屑,“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晓君教的不好?”
季远深都无语了,周列的性子他是了解的。
你就不能对着跟他干。
现在什么社会,即使教训自己的孩子也要挑时机呢,更别说别人的孩子了。
“你那天
到底和陆颂说了什么?”
“意思是,陆颂回家把我们的话告诉他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