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连着两三天睡不到五个小时。
这次,是睡得最香的时候。
一夜无梦,一直到天色大亮。
文秀从床上坐起身,转动了瞬脖颈,看向四周。
半响后下床。
入目的是双粉色的毛茸茸拖鞋。
这不是酒店的。
文秀的脚踩了进去。
披上风衣出去。
二万……不在了。
文秀去厨房,打开了保温桶。
盛出里面还热着的鸡汤,站在厨房里一碗碗的喝。
喝到喝不下后。
把保温桶拧上,紧紧的,去沙发上坐着看向落地窗。
陈远在傍晚来了一趟,问文秀要不要出去逛逛。
文秀摇头。
陈远鼻尖微动,“你做饭了?”
文秀恩了一声。
陈远皱眉,多看了她几眼,转身出去问门口守着的人:“这进人了吗?”
“没有。”
陈远嘱咐:“看紧点,连个苍蝇都不要放进去。”
在京市的
时候,二万一直没来。
陈远其实有点信了文秀被腻。
但文秀做饭?
匪夷所思。
陈远不知道文秀这一年被二万带走过得怎么样。
但她那双手,何止是不沾阳春水,比从前在京市的时候还要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