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和裘海天的合作只是暂时。
他年纪太轻,底蕴不足,远远比不上从前的文胜勇。
待文秀的钱到账后。
想要牢牢的拴住裘海天别对自己下手,就是接着用洗白来求和。
但求和的前提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洗白上骗了他不少钱。
刑二万得死。
他背后的人,也得死。
陈远打定主意后,后背莫名的冒出
了细密的汗。
是种不安的冷汗。
陈远换了想法。
把电话重新打出去,“告诉刑二万,让你们去的,是文秀,告诉他,文秀已经知道是他把文家搞破产的了。”
对面应下后。
陈远低低的呼出口气,不安的心口稳定了下来。
而文秀被彻底关了起来。
这间酒店房间在三十二楼,出不去,并且房间里没有电话。
文秀这天的三餐,全是别人从洗手间的气窗丢进来的。
文秀没去接,也没去吃。
抱着膝盖坐在诺大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的车水马龙,听客厅滴滴不断的钟表行走。
文秀在落地窗前坐到天色渐明。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声响。
文秀抱着膝盖回头,看向门口进来的裘海天,慢吞吞的,文秀挤出了笑,“舅舅。”
文秀的笑转瞬便逝,低声问:“你是来……杀我的吗?”
裘海天把门关上。
走近茶几边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响后低低的叹了口气:“吃饭了吗?”
文秀摇头,哑声说:“没有。”
“起来吧,吃点饭。”
文秀任性跋扈,脾气差,但本质其实是个乖的。
尤其是面对裘海天。
她扶着落地窗站起身。
在餐桌边坐下。
看裘海天去门口接过食盒。
走到餐桌前打开,随后一道道精美的饭菜摆在了文秀的面前。
裘海天把筷子递过去,“吃点吧。”
文秀接过,低头扒饭盒里的米饭,半响后说:“为什么?”
裘海天坐在对面:“什么
?”
文秀喃喃:“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非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