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噗嗤一声笑了,“爱?”
“你要娶我,对我说爱,只是因为我有钱。”文秀仰头看他:“对吗?”
“不然呢?”
俩人已经相当于是撕破了脸,陈远无所谓的把脸撕的更大了点,“你除了有钱,有张脸之外,还有什么?学识?能力?或者是单纯善良,落落大方,善解人意?文秀,你一无是处,什么都不是,整个人烂到像是一滩烂泥,尤其是……你和那个出身低贱恶心的刑二万滚在了一起。”
文秀木愣住。
“三天内
,把我要的给我,否则,你,身败名裂,刑二万,死无葬身之地。”
陈远甩开文秀的下巴站起身,把西服整理好,侧首吩咐:“把这些人找地关起来,在她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前,不能放出去,若是给不了嘛……”
文家家破。
裘海天一毛不拔。
陈远现在对文秀已经很不耐烦了。
他甩袖走了。
良久后文秀爬起来去试衣间把衣服换下。
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红肿起来的脸,转身出去,开车直奔裘海天家。
裘海天在家,看见她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要把陈远的嘴撕烂,手臂折断,让他跪在地上对我磕头认罪。”
裘海天皱眉:“你又在闹什么?”
文秀看了他好大会,走近指着脸,“他打我。”
文秀掀开衣摆,漏出青紫的小腹:“他踹我,很多脚,我好疼。”
裘海天按了按眉心,不耐道:“你又干什么了?”
文秀怔住。
“陈远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你到底干什么了?”
裘海天厌烦的看她一眼,找出手机打电话:“你和秀秀怎么回事?”
裘海天把手机开了公放,丢到桌面上。
陈远说:“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被人拍下照片,寄给了我。”
陈远说:“舅舅,我需要钱运作,否则我和文秀的婚事,进行不下去,我父亲母亲也不会允许我接着娶她。”
电话挂断后,裘海天站起身走近。
文秀抬眼看他。
几秒后。
重重的一巴掌甩下。
文秀
偏过脸很久,抬起胳膊把唇角溢出的血丝抹去,她哑声说:“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