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到和二万齐平的方向时。
手腕被扯住。
文秀唇角带了抹得意的笑,被拽进了二万怀里。
这间屋没空调,很闷热,二万的皮肤更是热。
娇气到极点的文秀挤进二万怀里,身上漫出一层细汗依旧如此,脸挨着他的心口嘟囔:“要不是你给我洗脚,我才不会赏你。”
她手抬起,圈住他的脖颈,“抱我去吧。”
等了半响,迟迟没等到坐着的二万动静。
文秀掀眼皮和他对视,莫名的,心口有种说不出的凉,她抿抿唇,“你到底什么意思?”
文秀跟二万的两年里。
白天和黑夜是撕裂的。
正负两极,天差地别。
黑夜的二万像是点燃了一个强盗的开关。
可这个黑夜,他只是看着她,随后低头拿过她的衣服,一边抱着她,一边轻抬胳膊,要给她穿上。
文秀沉默了好大会,在衣服要被他套上的刹那,抬头吻了过去。
她手摸索着拉扯他的衣服,手掌被握住。
二万额头抵着她的,低低的说:“算了吧。”
文秀沉默了好大会,哑声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其实不喜欢吧。”
文秀抬眼冷笑,“原来你都知道啊。”
二万知道,但总是怕她会离开。
想和她长久在一起。
他想过,快点快点快点,快点怀孕。
可她生不了,也不愿意和他生。
而且她有喜欢的人,要嫁人了。
二万说:“你之所以还愿意忍着疼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父亲不爱你,你
舅舅只会给你钱。陈远应该是爱你的,但他很忙。我是唯一一个会无条件对你好,并且任你随叫随到的人。你不爱我,只是想用身体圈着我,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对你好。”
其实照刑南艺刻薄的话来说。
文秀缺的是一个事事顺从她,可以随她呼来喝去的舔狗。
但她性子高傲,姿态逼人,说话刻薄,乖张难讨好。
即便有钱,也很难会有男人甘愿做她的舔狗。
而二万恰好和她阴差阳错有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