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他怀里,却到底是有点皮肤裸露在外。
可司意涵只感觉热。
因为触手间,刑南艺皮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已褪去了冰凉,虽不烫,却是温热的。
俩人有很久没同房了。
刑南艺的力道像是想活活的把她糟穿。
司意涵感觉自己像是弱水中浮舟,只能凭借着他托起的大手,在其中摇摇晃晃。
晃到最后,司意涵迷蒙吐话,“你能不能早点走……”我还有正事。
但这话却像是朝火上泼了一桶油。
司意涵晕了过去。
刑南艺浑然不觉,捏过她的下巴,对她合不拢的嘴巴咬了下去。
刑南艺真的有在忍了。
司意涵是个病人,是个病人,是个病人。
她说的很多话都是口是心非。
所谓想了,大约也是胡说八道。
随便更是胡说。
但哪怕是胡说,刑南艺也受不了。
感觉心口像是凭空伸出一只大手,对着他的心脏不停的揉捏。
甚至要揉捏出委屈和恼怒的水气。
他脱了身上的防寒服把衣衫凌乱,已经晕过去的司意涵放上去,拉开她的身子。
司意涵迷迷糊糊时被折腾醒了。
越过刑南艺面无表情的脸,看向他身后渐明的天色。
哭了。
刑南艺一夜不休的动作顿住。
司意涵水汪汪的眼睛移过去,胸膛起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哑声断断续续道:“我……我……我讨厌你。”关键时刻挡我的路,坏我的事。
司意涵气的本就通红的脸红成一片,侧脸,对
着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咬了下去。
一排排轻轻的牙印覆上后,司意涵又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侧目,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是刑南艺的房间。
司意涵懵懂的眨了眼。
想爬起来没做到,在床上躺了好大会:“刑哥。”
没人应。
司意涵勉力爬起来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