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被刑南艺没完没了折腾后的疲累一模一样。
司意涵看着二人走远。
转身拖着腿回去了,在晚上刑南艺回来后嘿嘿笑的挤进他怀里,却再没试探过梅拉在刑南艺心里到底占了多少。
因为试探不出来。
她感觉刑南艺好爱她。
可也好爱梅拉。
到底谁重呢?
司意涵总也忘不掉那条烧掉的简瑶围巾,那个刑南艺的宝贝。
司意涵觉得,还是梅拉在刑南艺心里占的更重。
因为她真的真的真的比不上简瑶。
司意涵没再出过门。
在家里看保姆弯腰扶着疯狂学踏步,但总也学不会走的小胖子司烨霖。
然后看书。
刑南艺让她研究想在家的大棚里种什么果蔬,等梅拉走的时候,让去境外的人想办法带回来。
房子建成后还要装修和晾晒。
但大棚的落成却很快。
刑南艺说,想让他们搬家的时候,大棚里已经绿意盎然。
刑南艺谈及的眉眼很漂亮。
司意涵心软的要命,趴在床上抱着书研究了两天。
在纸上写了最多一个月就能长大结果的小葱豆角黄瓜等。
还有很多外面世界随处可见的可以很快成长的花。
写了一整张纸,在晚上郑重的交给刑南艺。
刑南艺隔天送梅拉的时候,把纸张交给这次要随船出海的阿飞,“把这些种子给我带回来
。”
阿飞应下,揣进了怀里。
侧目看了眼梅拉,“梅拉中的毒,境外真的查不出来吗?”
“查不出来。”
四个月前,司意涵为了加快研究抗感染药物,培植了三个保温箱的病菌,其中有一株变异的病菌,移植到实验鼠身上后,司意涵手头的抗感染药物怎么都搭配不到对症的药物,更匹配不上目录对症的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白鼠七窍流血,痛苦不堪的死了一批又一批。
她抓耳挠腮了三天。
让他把那株病菌拿出去销毁了。
刑南艺当时觉得那些白鼠的死状颇为解气,拿去给窑洞里的雪城土著做实验。
确定了剂量的多少会让人和白鼠一样一点点痛苦不堪的死亡。
司意涵都研究不出来对症的药物。
梅拉必死无疑。
刑南艺转头走向一直按太阳穴的梅拉,弯腰温柔道:“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