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司意涵在……洗澡。
那晚的事因为药物的作用,刑南艺印象其实很模糊。真正
认识到司意涵是个女人,不是个孩子,准确来说,是从门缝的惊鸿一瞥开始。
接着是肩并肩那晚司意涵的呼吸声,还有念叨着疼,给她揉的触觉。
刑南艺搭在膝盖上往下几乎要垂到地面的手掌蜷了蜷,心情有点说不出的烦,起身走进了雪夜。
吹着冷风,心里的烦躁淡了点,回去门口等待。
等到司意涵小声喊,推门进去。
司意涵明显刚洗好,头发湿漉漉的,脸颊被水汽熏的通红,身上的家居服好像是因为穿的仓促,贴了点水汽。
刑南艺把门关上皱眉:“怎么不擦干再穿衣服?”
“怕您在外面冻生病了。”
“把头擦干,全干,不是半干。”
刑南艺习惯性的嘱咐完去厨房,想把大盆里的水分次端出去,皱眉回身,看见司意涵这段时间胖起来的白白脚丫光着,在床边一晃一晃的。
司意涵察觉到他的目光搅搅手,小声解释:“我的袜子不小心掉里面了,脏的没法穿了。”
司意涵拢共就两双袜子,洗一双穿一双。
刑南艺把水丢到一边,将自己晾干的袜子丢过去:“穿上。”
等刑南艺倒了水回来,司意涵一边擦着漆黑的长发,一边低头在看……脚。
刑南艺跟着朝下看了眼。
司意涵脚小,袜子直接被提到了小腿肚。
现在穿着黑色羊绒袜的脚丫怼在一起,她的唇角带着笑,脸红扑扑的,像是在雀跃和害羞。
刑南艺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端着
盆的手紧了紧,什么都没说。
晚上躺在床上听司意涵翻身。
一遍两遍三遍。
“刑哥。”
刑南艺睁眼,看着石屋上方,“司意涵。”
慢吞吞软绵绵的一声恩后。
刑南艺喉咙滚动:“你现在对我……还有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