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泽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照本宣科的问了几句,收起病历本:“就算你受过伤,也没有权利随便侮辱别人的人格。”
沈眠瞄了他一眼,一边吃饭一边看电影。
徐凤泽敛眉:“有原因你该好好说,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
徐凤泽皱眉:“沈眠。”
沈眠抬头:“说。”
“关于我说的,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眠一边看电影一边说话:“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说完吃了口饭,把音量调大,逐客令下的不要太明白。
徐凤泽手掌握拳,转身走了。
沈眠扫了眼他的背影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句都听不懂。”
徐凤泽回办公室重新打开电脑的文档,定定的看了很久绒毛软鞭的图片。
关闭了文档。
沈眠晚上还是没睡好。
之前因为疼和怕。
现在不疼了,只是怕。
沈眠仰头看天花板,隐约的,像是看见了那几个男人的狞笑。
沈眠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手机在被窝里响了。
随手滑开接了。
现在这个手机号,会给她打电话的,除了柯宇,没谁
了。
“沈眠。”
沈眠在黑暗中睁开眼,凝眉在被窝里看了眼电话号码。
陌生号。
“沈眠,你给少卿打电话救救我,救救我。”
是曾曼。
沈眠:“滚。”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顿了顿关机,盖好被子闭眼睡了,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