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由于家世,我们眼中的野心在他看来只是理所当然,所以没有人能够捕捉到他身体里有任何令人不悦的味道,先天拥有令人感到宁静信任的气息。”
伍德皱眉问道:“这不是选秀,你究竟想说什么?”
鲍勃微笑说道:“我想说的是,这位年轻议员拥有超出年龄的沉稳和能力,他已经是位成熟的政客,他就是第二个帕布尔,甚至比帕布尔更老练成熟。”
伍德沉默不语。
“当然从目前看来,要击败像帕布尔总统这样成功的政客,确实需要帕布尔这样的政客手段。”鲍勃无奈摊手说道:“或者是像七组那样不讲道理的做法。
“问题是这两种我都并不喜欢。”伍德皱眉说道。
鲍勃主编自嘲说道:“像你我这样虚伪而怯懦的所谓知识分子,当然会言必称制度,把希望都寄托在制度二字上,只可惜这种希望很像是在说梦话。宪章光辉之下延续千万年的制度,也都会出现在这种大问题。”
伍德忽然说道:“也许世界上从来就没出现过政治家这种生物,任何人和政治接触久了,都会变成政客。”
鲍勃主编站起身来,掀开帐蓬的帘,望着远处艺术中心旁的沉默行军指挥部,沉默片刻后说道:“还记得席勒那本小说的著名结语词吗?”
“哪本?”伍德问道:“是不是绞刑架下的报告?”
“是的。”鲍勃静静看着秩序井然的示威民众们,低声喃喃念道:“善良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
(注2)
……
……
没有多少人会像鲍勃伍德二人这样,刚刚结束牢狱之灾,被沉默行军群众保护着,却开始对那位年轻议员产生深远或多情的忧虑警惕。
绝大多数警惕目光依然落在帕布尔总统和政府之上,有几家著名的自由派媒体大版面解读爱国者法案废险的意义,同时转载了鲍勃主编对总统政论的简单回应,并且三年来难得尖锐地质问政府。
为什么废除爱国者法案如此重要的新闻,联邦新闻频道只播放了一条短讯,而且没有任何视频内容?是不是说明政府在严重干涉新闻自由?还有为什么联合调查部门看不到任何解散的迹像?
三年来为了迎合联邦社会的民意潮流,也因为爱国者法案和联合调查部门,除了首都特区日报之外,没有几家媒体会做出如此强硬的问询,直到现在法案废除,他们终于展露了自己事后的勇气。
或许是为了回应这种事后勇气以及各方面的压力,联邦议会很快便召开了特别会议,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甚至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的是,该特别会议和沉默行军的几项政治诉求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古钟号爆炸调查,没有七组调查,议会山特别会议试图通过一份名为国土安全法的全新法案,而该法案绝大部分内容竟和爱国者法案一模一样!
直到此时人们才记起,在议会山中帕布尔派别的议员数量依旧占据着绝对优势,这是他的议会。
议会山今天的气氛如同往常一般平静,或者说极端的压抑沉默,只有抱着材料的职员在席位间走来走去。
中期选举后,敌对派别的议员们已经习惯了失败,他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投票时不举手,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止那些法案条例通过,所以很多人干脆选择了睡觉,反正枕在脸下的手肯定无法举起来。
“请举起手来。”
议会山安保人员面无表情看着轮椅上的青年军官,示意他举起双手,然后拿出探测器进行检查,甚至没有放过残疾军官断腿上盖着的灰色毯子。
自从那一年拜伦副总统和几名议员惨死在议会山后,这里的安全措施变得无比严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带枪进入这座建筑。
接受完检查,达文西推动轮椅进入大门,他时不时抚摸一些酸痛的断腿处,坚毅面容上表情异常平静。
包括那名警卫在内,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这位正在被联邦政府通缉的叛乱分子,居然敢出现在议会山。
……
……
(注1:我忘了前两段话是在哪儿抄的了,但乔治卡林那句是尼采说的。
注2: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
注3:所有间客里类似的著名段落,俺都木有看过,俺只负责抄来装逼。
以上。)
。
。,!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