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五十岁,这个状态最多活到六十出头,在监狱里被折磨致死。
前两天白离还听许让多嘴提了一句,说白文栋入狱后疯疯癫癫的,主动跟别人承认自己有强奸罪史。
监狱里的犯人最看不起的其实就是强奸犯,听许让说,白文栋这最后的人生大概是会活得生不如死。
虽然是亲生父亲,可白离一点都没有为他心痛过,反而觉得更加安心。
两个男人在旁边喝着酒聊天,蒋晓在这边问白离:“你这段时间跟姨妈联系了吗?”
“嗯。”白离应着,“也是很久没见了,估计下次见面要等到我结婚。”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才结啊?”蒋晓挑了下眉,“这么久了,现在不是流行闪婚吗?”
白离笑了笑没有回答,她顺手伸手挡了一下姐夫要继续倒酒的手。
“少喝点。”她说。
“怎么,怕我把你家这位灌醉啦?”
白离摇头,说:“不,我是担心你。”
她转头看了眼许让,说:“阿让很能喝的。”
至少他们这么多年,白离就没见着有人能把许让灌醉过。
姐夫偏不信邪,硬是要灌许让。
等到晚饭结束的时候,许让没什么反应,倒是他自己趴在了桌上。
嘴里还喃喃着。
“真的…真的非常谢谢你…”
所有人都在感谢许让,他也一样。
妻子曾经遭受过那样的苦难,他当然心里也是很不好受,这么多年来也是心里的一个结。
蒋晓时常说着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让他不要再继续深究,毕竟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可是许让出现了。
他让这一切都变成了有办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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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蒋晓和侄子一起牵着醉了酒的丈夫打车回家,他们住在南城两个相反的方向,完全不顺路。
白离知道今晚许让喝得多,她凑近闻了闻许让身上的味道。
“醉了吗?”白离笑着问了句。
许让当即伸手把她的腰扣着,往自己往里一带,有力的手掌禁锢着她。
“就这?”许让嗤笑着,“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你男朋友。”
许让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呼气,和夏季的高温一样滚烫。
“我不仅没醉,还能跟你做一整晚,嗯?”
白离:……
她转头咬了许让一口,恶狠狠的:“有本事你来。”
白离这一挑衅,知道自己今晚难逃一劫,但没想到许让真的换着花样玩了她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微亮她才合眼。
下午醒来,白离在衣柜里给许让挑衣服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还是春秋天最舒服,衣服也最好搭。”
夏天的太简单了,女孩子的衣服样式多倒是可以多挑挑,可男生的基本没什么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