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一样的坏人,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下玩弄,所以现在……
所有的一切,都是对他们的惩罚。
没有人逃得开这样的还债。
许让和白离都很清楚,他们俩都是渣得明明白白的,没想到当初的洒脱,现在却成了伤害对方的利器。
话说完,许让没回答,白离动了一下,姿势更加暧昧,她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毕竟跟许让就像是逢场作戏。
白离缓缓起身,回身对着几个人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把外套脱给了许让,许让接过去的时候,他外套上已经完全是白离的味道和白离的温度。
裴川也把杯子里的橙汁一饮而尽,终于缓缓开了口:“嗯,好。”
他是跟白离一起来的,肯定要跟白离一起走。
白离刚刚走过去,许让也马上起了身,他看不出来喝了很多,只是耳根微微泛红,身体僵直,在场的除了白离,都看出来了端倪。
安哉忍不住小声唾了一句,“我操,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剧本?”
他怎么什么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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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和裴川一起走的,但是他们也没多留,也是起身出去了。
“我去趟卫生间。”许让把外套穿上,神色淡淡的。
许让走了以后,安哉才在后面神神秘秘地问宋景铄:“我操,兄弟,刚才不是我的错觉吧?”
“什么?”宋景铄明知故问。
“……刚才他硬了吧?”安哉看着许让的背影,“你看他这么僵硬,刚刚肯定有反应。”
“不是,你们这群人这么玩的吗?连自己朋友都搞?不是,你们没觉得好朋友变炮友挺尴尬的吗?”
“我们也没这种爱好。”宋景铄说,“有一说一,我就问你,白离那种极品冰美人,坐在你腿上,还他妈时不时动一下,不小心蹭你一下。”
宋景铄看了他一眼,“是个神仙都会有反应。”
安哉回忆了一下刚才白离对许让的动作,确实暧昧得有些过度了。
“所以,白离撩完就跑了?这么无情?”安哉感叹着,“我以前觉得许让这人挺无情的,毕竟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花花公子,但是我对朋友还是挺上心的。”
“我觉得许让好像对朋友也不怎么上心,这个世界上哪儿能有让许让上心的人啊。”
安哉说着,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所以这是遭报应了吧?”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许让还无情的人啊。”
安哉觉得,好像只有白离能这样摆许让一道了,要是别人的话大概是巴不得黏在许让身上。
这白离在人家腿上坐着蹭过去蹭过来的,都给人摩擦出火了,这会儿竟然还能带着另外一个“宠爱”当着许让的面就这样潇洒地走了。
安哉想着想着,没忍住就给白离鼓了个掌。
确实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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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哉和宋景铄在外面等了许让很久才等到他出来,他站在台子前洗手,冲水也冲了很久。
安哉差点都要以为许让是不是在卫生间里解决了点什么事了,随后被宋景铄白了一眼。
“不至于。”
“他对场地要求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