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孩子,那个还没成型就被拿掉的胎儿。”
“你知道静静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当一个好妈妈!
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的她,只想当个好妈妈。
可你却让她成为一个亲手拿掉自己胎儿的刽子手!”
陆城寒身子踉跄一下,白昭担心:“二哥……”
酒店房间,林婧坐在那里,依旧穿着那套瑜伽服,旁人送来的衣服躺在旁边,她不换,更没动。
房门再次打开,林婧虽没动,但后背都紧绷起来。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那件喜服。
林婧抬眼看上去。
陆城寒依旧那般俊朗淡然,只定型好的头发有稍微的乱出卖他,原来他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有慌乱的时候。
“一切都在你计划之中呢!”林婧嘲弄。
陆城寒说:“你知道这件喜服费时多久吗?从我们领证那天,我就去定的。
两个多月……”
一件紧赶慢赶都要制作两个多月的喜服,可见那精致程度。
“我从一开始对你就是真的,我知道这些年你在林家过得不好,所以我力排众议也要并购林氏,转手送给你。
你还记得,领证那天,你说你名声不好,让我自己说服我的家里人,今天这场婚礼,我用一个五年之约跟我爸换来的。
但不管需要付出多少,我都尽量给你最好的,答应你的,我也都在实现,为什么!?”
陆城寒将喜服丢在床上,难掩怒火。
“
为什么要跑?”
为什么还是要跑,他给她机会的,为什么?
陆城寒握住林婧的双肩,生气的质问:“在我的计划之中,你应该高高兴兴的跟我完婚。
你说过,想跟我过余生,为什么你反悔,你要反悔!
那件事,我都道歉了!”
“道歉就能抹去你的所作所为吗?”林婧回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