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恬已经知道事情泄露了,他心中慌乱,但依旧态度强硬地重重哼一声,“朕是当今皇帝,你敢不听朕的话吗?”
“皇上,没有用的。”
申太后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她的目光里又是怜悯,又是愤恨,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想推翻自己。
“皇上,你太嫩了,依靠两个无用的书生是成不了大事,哀家不妨告诉你,他们两人已经人头落地了。”
皇甫恬勃然大怒,指着她大骂,“你这个恶魔!”
申太后冲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她冷冷道:“你这个不孝的逆子,你既然想杀自己的母亲,那哀家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大宁皇帝,虎毒不食子,哀家也不杀你,你去给哀家面壁思过十年!”
她一挥手,“带走!”
军士们将皇甫恬拖了下去,申太后望着儿子瘦小的身子被拖走,尽管他才十三岁,是她的亲生骨肉,但她此时有一种心硬如铁的感觉,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她咬牙下令道:“去告诉申溱,一个时辰之内,让他自己离开雍京,否则哀家宁可发动内战!”
……,!
上露出了微微冷笑之色,他的庄丁在所有皇族中处于第二位,有八百人,仅次于皇甫罗宋,他心中充满了不满,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事先没有和自己商量。
他现在明白皇甫罗宋为什么这么热心了,是为了摄政王,如果皇帝在意外身死,那作为皇族,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皇位,打得如意算盘啊!
他站起身干笑一声道:“罗宋贤弟,不知这个摄政王到时是由大家投票选出,还是按照资历来排位。”
如果按照资历,那就是他皇甫启了,他是在座一百余人中成为郡王时间最长的一个。
皇甫罗宋脸色微微一变,这个皇甫启居然看透了自己的打算,他迅速给身旁的皇甫俊承使了个眼色,皇甫俊承会意,他起身笑道:“老王爷,现在谈这个问题尚早,因为到时侯还要和皇上及申国舅进行协商,不是我们现在就能定得下来,不过在座的诸位都有可能成为摄政王,这是毫无疑问。”
皇甫启懂他们的意思,只要他们拿到军权,就由不得大家了,他不甘心,又笑道:“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是明确下来好,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呢!早点定下来,大家才能齐心对外,大家说是不是啊!”
在场不少皇族都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懂了皇甫罗宋的目的,皇甫罗宋是利用他们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个人野心,不少人都跟着应和,“老郡王说得有道理,大家商量一下吧!”
但也有人反对,“现在不是商量这个的时候,大家还是商量怎么行动吧!”
有人赞成,有人反对,会议堂中乱成一团,就在这时,门‘砰!’地被撞开,一名手下冲进来惊恐地叫喊:“外面来了好多军队,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会堂内仿佛炸了窝一般,一阵大乱,皇族们已经顾不上明天的行动了,在生死面前,只有自己的性命最重要,众人争先恐后向外奔跑,皇甫罗宋连声大喊:“大家不要慌!不要乱!”
但是没有用,不知是谁撞翻了烛台,大堂内一下子变得漆黑,这时,会堂大门和窗户都出现了大量的军队,将房间的所有逃路堵住,箭如雨发,射向会堂内,黑暗中发出一片惨叫和哀嚎……
大门外已是满地尸体,三千绣衣卫和羽林军包围了皇甫罗宋的宅子,数百名家丁全部被杀,一个都没逃走,绣衣卫大将军黄靖冷冷下达了命令,“不准放走任何一人,开会的皇族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与此同时,数百名绣衣卫冲进了周棋纶和徐筠的宅子,将他们两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连小孩也不放过。
残酷的反宫廷政变在血腥中拉开序幕。
……
平安宫,皇甫恬还在自己的书房内,紧张地策划着明天的行动,他很紧张也很激动,他所期盼的一刻终于要到来,忽然,几名小宦官奔进书房惊恐大喊,“陛下,有军队!外面有军队!”
皇甫恬腾地站起身,“紧张什么!什么军队?”
“皇帝陛下,我们是龙武军!”
书房门大开,从外面涌进一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将皇甫恬团团包围,从士兵后面走出一人,正是龙武军将军施俊杰,他向皇甫恬拱拱手,“皇上,奉太后旨意,请皇上离开!”
皇甫恬已经知道事情泄露了,他心中慌乱,但依旧态度强硬地重重哼一声,“朕是当今皇帝,你敢不听朕的话吗?”
“皇上,没有用的。”
申太后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她的目光里又是怜悯,又是愤恨,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想推翻自己。
“皇上,你太嫩了,依靠两个无用的书生是成不了大事,哀家不妨告诉你,他们两人已经人头落地了。”
皇甫恬勃然大怒,指着她大骂,“你这个恶魔!”
申太后冲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她冷冷道:“你这个不孝的逆子,你既然想杀自己的母亲,那哀家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大宁皇帝,虎毒不食子,哀家也不杀你,你去给哀家面壁思过十年!”
她一挥手,“带走!”
军士们将皇甫恬拖了下去,申太后望着儿子瘦小的身子被拖走,尽管他才十三岁,是她的亲生骨肉,但她此时有一种心硬如铁的感觉,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她咬牙下令道:“去告诉申溱,一个时辰之内,让他自己离开雍京,否则哀家宁可发动内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