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理变态,变太监了!”
他薄慕洲心理变态导致生理变态,变太监了……
很好!
她还在说,越说越过分。
薄慕洲再忍无可忍,他单手将她提起,就带着她往前院走去。
他会让她知道,他薄慕洲到底行不行!
“哐!”
一进主卧,薄慕洲就凶残地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烈酒后劲太大,唐婳脑袋越来越昏沉,她砸吧着小嘴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却没有注意到,旗袍下摆叉开,是掩盖不住的春光。
薄慕洲眸中的墨色,又开始汹涌。
她的腰,好像更细了,身上没有半丝赘ròu,瘦得过分,可她身上该有ròu的地方,却又半分不少。
此时她安静地侧卧在床上,衣衫微乱,如同等着被人亵渎的神女。
他要,渎神!
薄慕洲大手微微用力,她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布料,彻底报废。
他自她身后,一把掐住她的细腰,恨不能将她这不盈一握的腰折断。
情浪汹涌,已经将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制力焚烧。
这一瞬,他只想将面前的猎物咬碎、吞噬!
“哥哥……”
听到她这一声娇软的“哥哥”,薄慕洲眼尾快速被红雾侵占,他低吼一声,俯下脸,就带着无尽的疯,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他想咬坏的,从来都不只是她的脖子。
他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啮咬。
让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她,完全无力承受。
她双眸紧闭,身体无力后仰,可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止不住他的动作,只会让他更疯!
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遮盖,都毁在了他的手中。
他正想跟她突破那一步,他的手机铃声就催命般响了起来。
是程家那边打来的电话,程湘湘忽然昏倒,被推进了急救室,她现在情况特别不好!
薄慕洲疯癫的魂魄,瞬间清醒。
他竟然,差点儿睡了他最瞧不上的罪人!
“脏!”
厌恶地将碎裂的旗袍砸在她身上,薄慕洲转身,就疾步往医院赶去……
唐婳醉得太狠,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醉酒后会做许多莫名其妙的事,但她却没有断片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