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样缠在她身上的人,白了她一脸,“再说了,伤的人又不是我,你向我道歉有什么。”
邹莹瘪瘪嘴,她懂黄嘉茜的意思,不过她就是看不惯他人,向他道歉,想想都别扭。
不过想到他好歹是救了黄嘉茜,她虽然很不爽他,不过还是扭扭捏捏的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小伤而已。”闫靖荣看看自己被包起来的手,一时忍俊不禁,就一个小水泡而已,她硬是拿了一块纱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多严重的伤呢。
不过也因为他一伤,倒是让邹莹没有再无理取闹,闫靖荣还是颇为满意的。
邹莹看他不爽,闫靖荣其实对她的印象也不算太好,相比起黄嘉茜的柔顺,邹莹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打从当初一开始,就一副很不爽他的样子。他知道,如果不是茜茜喜欢他的话,说不定她就会撺掇她直接离婚。
对于总是想破坏自己婚姻的人,他能喜欢才怪。
知道邹莹一直看不惯他,不过她愿意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向他道歉,黄嘉茜就很满足了,当即便转移话题道:“还有好多菜呢,咱们继续吃,对了莹莹,我今天下午做了好多饼干,准备让皓皓送给幼儿园的小朋友们的,一会儿你们也带两盒回去。”
“你准备了饼干啊,那我是不是也该给小珍珠准备点什么?”邹莹起身拉起她,“走,我还没吃饱呢,咱们边吃边说。”
于是一行人再次回到餐桌上,继续解决那两锅菜,邹莹想来是真的很感兴趣,一直和黄嘉茜说小珍珠去上学的事情。
小珍珠以前在国外是上过幼儿园的,虽然可能两边学习的东西可能会不一样,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她对国内的幼儿园也挺感兴趣的。
她们俩说得兴起,两个男人倒是插不上话来了,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无奈,倒是显得莫名亲近了些。
吃得差不多了,邹莹还有好多事要问,偷偷给叶封使了个眼色让他对付闫靖荣,她自己则硬拉着黄嘉茜说要去瞧瞧她亲手烤的饼干去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邹莹就忍不住开口了,“你刚才怎么回事啊,我都那么逼他了,你怎么不知道接招啊?”
刚才她看得清楚,闫靖荣当时是问她意见的,只要她表现出一点想要的意思,他肯定就点头了。可黄嘉茜呢,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一点儿都没有要接招的意思,搞到后来,好像是她这个外人在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要不是她被控制住脾气,一不小心拍了桌子,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闫靖荣。
哎呀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桌子也拍了,人也被她伤了,现在再揪着不放,就显得她好像特无理取闹了。
不过她觉着还是得和黄嘉茜问清楚,“你说你吧,当初你是为了钱结婚,这是之前的事情我就不提了,现在呢,你都住进来,结婚证也还在,现在看情况你们这婚估计也不好离了,你要是真有心原谅他就别这么纠结了,干脆点,是还是不是,一句话,说清楚。”
“你要是不想原谅他也行,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是不能离的,你看你们俩这五年分居的,咱们直接诉讼离婚,直接让法院判,他还能再把你绑回来不成?”又想到他之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邹莹又道:“他就是想,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叶封在这里也有些人脉,再加上冯东,咱还能怕了他不成?”
看她不说话,邹莹这急脾气哦,“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想怎么着,给句准话儿行不行?!”
“我……”黄嘉茜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她也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和闫靖荣之间,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怎么算也算不清的。
“你什么你,然后呢?”邹莹很无语,“真不晓得你到底在纠结什么,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这么简单,你干嘛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啊。”
“你看我,以前我讨厌叶封讨厌得要死,要不是他,老娘能怀孕?要不是他,我根本不会离开组织,更不会养什么劳什子孩子。特别是当初我生孩子的时候痛得要死,病床的栏杆都被我掰弯了,当时我真恨不得直接一刀砍了他,要是他真在我面前,我肯定早就叫小珍珠没爸爸了。后来我在珍珠湾看到人,当天就忍不住摸过去和他对打了一顿。”邹莹想想自己多干脆,她就是记仇,这仇从当初怀孕开始就记起,生孩子的时候达到顶峰,这几年多少次被小珍珠气得要死的时候更是恨得咬牙,她觉得小珍珠的脾气就是从他那里遗传的,专门来和自己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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