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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瑞横空出世,轻而易举抱得美人归,令很多人大跌眼镜,当然,如果有的话,肯定是满地碎片。
不管是李世民胸襟宽广,没有计较此事,还是韩瑞运道十足,得以化险为夷,按理来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么事情也应该了结,没有什么波澜才是,而且陆家的反应,也证明了这点,毕竟是他们不对在先,没有任何颜面指责郑氏。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不按个人想法而转移的,郑陆两家的情谊,固然谈不上牢不可破,不过已经经历几代人的联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反目成仇,最多是郑仁基那房,不待见陆爽而已,其他子弟,照常往来。
多年积累的交情,哪里会这么容易磨灭,自从崔郑两家的子弟,来到京城之后,开始的时候,对于陆爽,难道有几分看法。
“可是,人家很有诚意,又是屈膝顿首,又是打脸赔罪的,开口闭口,就是忏悔认错,而且,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迫于陛下威严,家族紧逼,身不由己,易身处之,大家也多半是这样选择,慢慢的,也就原谅他了。”崔焙说道。
嘴角掠过一抹嘲讽,韩瑞没有发表意见,继续聆听崔焙说道:“不要腹诽,这么多年了,就你一个不怕而已,真是异类,所以,你与约儿成亲,我可没有反对。”
“这样说来,我与约儿的亲事,有很多人反对?”韩瑞皱眉道。
“那是自然,你不过是小小的……算了,不必多提,反正姐夫、姐姐心意已决,别人也不好多说,也就默认了。”崔焙说道,故意遗漏了下理由,主要是当时,郑淖约相当于烫手的山芋,没人敢碰,自然谈不上反对了。
“现在呢,仍然有人反对?”
“也不是反对,就是觉得……原因在你自己身上。”崔焙说道:“看人家陆爽,三天两头,就与那帮小子喝酒玩乐,而你,经常不见人影,偶尔见面了,话都没多说两句,这样对比,自然分出亲疏远近来。”
韩瑞沉默不语,崔郑两家子弟看不起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总是觉得,与那些公子哥儿,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关系自然淡漠,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酒肉朋友。
“没话可说了吧。”崔焙笑道:“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在众人看来,陆爽也非常的痴情,对约儿念念不忘,会聚的时候,经常提及……”
“你们不要忘记,他已经娶妻生子。”韩瑞脸色变青,目光蕴怒,这是必然的事情,换成是你,听到有人惦记你的媳妇,恐怕更加恼火。
崔焙顺口说道:“没事,大不了休妻。”
韩瑞沉默片刻,逐字说道:“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崔焙连忙附和,一脸同仇敌忾的模样,随之微笑说道:“不过,你与约儿盛情甚笃,但是大家不知道呀,难免受到蒙蔽,自然觉得……”
“觉得,我才是多余的。”韩瑞冷声道。
“好了,莫要生气,不值得,反正你与约儿夫妻恩爱,怕些什么。”崔焙说道:“这次带你过来,就是让你知道怎么回事,不要与那些小子计较,毕竟他们的阅历不足,让人带进沟里也是在所难免的。”
韩瑞目光闪烁了下,问道:“既然你心里清楚,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
“说了,可是他们却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崔焙无可奈何道:“多了,他们反而以为我受了你的好处,挑拨离间呢。”
“明白了,谢谢。”韩瑞说道,纵马前行。
“自家人,客气什么。”崔焙乐滋滋摆手,过了半响,见到韩瑞没有动静,低头骑马,好像是寻思什么,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符节,在想些什么呢?”
韩瑞淡淡的说道:“在想,我在御史台期间,叔伯兄弟是否也是受了陆爽的蒙蔽,所以没有伸以援手……”
崔焙表情顿时僵滞,山东高门,崔郑两家,不仅只是拥有悠长的历史传承而已,背后的势力,才是世人景仰的主要原因,然而在韩瑞被软禁的时候,太子李承乾、虞世南、上官仪,甚至没有官身的钱丰、郑淖约,纷纷奔波活动,四处求情。
然而,这些姻亲,却没有丝毫的动静,韩瑞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想法,要是他们愿意帮忙的话,堂堂的郑氏嫡女,根本没有必要,游走权贵命妇之中,暗地里受人冷眼、讥笑,尽管郑淖约没有诉苦,却不代表,韩瑞会忘记此事。
什么原因,让他们选择冷眼旁观?韩瑞非常的困惑………,!
韩瑞横空出世,轻而易举抱得美人归,令很多人大跌眼镜,当然,如果有的话,肯定是满地碎片。
不管是李世民胸襟宽广,没有计较此事,还是韩瑞运道十足,得以化险为夷,按理来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么事情也应该了结,没有什么波澜才是,而且陆家的反应,也证明了这点,毕竟是他们不对在先,没有任何颜面指责郑氏。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不按个人想法而转移的,郑陆两家的情谊,固然谈不上牢不可破,不过已经经历几代人的联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反目成仇,最多是郑仁基那房,不待见陆爽而已,其他子弟,照常往来。
多年积累的交情,哪里会这么容易磨灭,自从崔郑两家的子弟,来到京城之后,开始的时候,对于陆爽,难道有几分看法。
“可是,人家很有诚意,又是屈膝顿首,又是打脸赔罪的,开口闭口,就是忏悔认错,而且,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迫于陛下威严,家族紧逼,身不由己,易身处之,大家也多半是这样选择,慢慢的,也就原谅他了。”崔焙说道。
嘴角掠过一抹嘲讽,韩瑞没有发表意见,继续聆听崔焙说道:“不要腹诽,这么多年了,就你一个不怕而已,真是异类,所以,你与约儿成亲,我可没有反对。”
“这样说来,我与约儿的亲事,有很多人反对?”韩瑞皱眉道。
“那是自然,你不过是小小的……算了,不必多提,反正姐夫、姐姐心意已决,别人也不好多说,也就默认了。”崔焙说道,故意遗漏了下理由,主要是当时,郑淖约相当于烫手的山芋,没人敢碰,自然谈不上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