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滴水不漏,这可真是水平了。
是不是侥幸,还要看看,毕竟,只是一件事不足以说明什么。
人家小驸马在宗人府处理了几件案子之后,就没人再说侥幸了,人家那是肚子里面真有货。
能为了一时扬名,恶补那么点相关律法,不可能各个案件的律法都耳熟能详,若不是当真有这方面的知识,没人能做到这点。
律法说的条例分明,各个地方的律法熟知在胸,就想要问一句,谁有这份本事,下面听着小驸马断案的,都觉得过瘾。怎么就那么顺畅呢,这不是在断案,这就是律法知识课堂。
多少人背地里嘀咕,小驸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没事的时候,在府上就背这玩意。
话说,各地的律法都熟悉,还运用自如,这真的要把宗人府这帮人给卷死了。
想要同小驸马比肩,太难。这是个需要知识储备的差事,不能效仿。
那些想要看状元郎乐呵的,都被状元郎的知识储备给惊叹到了。
你说一个公主的驸马,愣是在宗人府那样的位置,稳了,谁能想到?
要知道,但凡实力差一点的王爷,那地方都呆不住。要知道,面对的都是天家的宗族。在哪你说秉公执法,那是扯淡。
可你说人家小驸马愣是靠着熟知律法,稳了。他靠的什么?怎么就那么让人看不懂呢。
先生同周大人没少夸常乐:「你说谁能想到,这竟然还能成?」
姜常乐:「技多不压身,以后圆圆同姜姜要多学,没准将来就用到了。」跟着:「还要感谢先生的教导。」
先生:「不敢当,真不敢当,这个你真的应该感谢我那女弟子。毕竟没有她,你们也接触不到这块。」
周大人同姜常乐,都没敢笑出来,这个确定先生在讽刺。不带这样的。
连福慧都询问常乐:「听
闻读书很费工夫的,这些律法怕是没什么时间多看,难道平日里状元郎喜欢这些律法。」
不然的话,哪来的时间看这些。福慧的疑问代表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常乐抿嘴,笑的有点神秘。学这个真的是机缘巧合。
福慧被常乐的表情,弄得有些好奇了:「不能说吗,只是觉得状元郎性子疏散,不像是喜欢律法的样子。」
常乐:「公主看的还是准的。」
福慧抿嘴,不吭声了,这个称呼有点疏远,常乐:「咳咳,公主若是想要知道,不如换个称呼。咱们如今是未婚夫妻。」
福慧脸色红了,这个年纪勉强算是大姑娘了,亲事轻易不好放在嘴上的。换个称呼,叫什么,羞涩了。
常乐一本正经的开口:「公主。」
福慧不想夫妻生疏,这个就不能太过害羞:「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