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下打完后,侍人暂时放开了他,宋挽吟忍着疼痛忍得脸色有些白,忽然又听到上边太后缓缓开口,
“宋家孩子,你可知错?”
宋挽吟愣了愣,看向太后只见他睁开了眼睛也正看着自己,脸上无一丝表情,不过他的手上有一串佛珠。
信佛之人以慈悲为怀,应不是那种对别人喊打喊杀的人才对。
这样一想,此事便更加肯定,太后是受了明贵人的教唆。
宋挽吟微微摇了摇头,颤着声儿,
“臣子不知,还望太后明示。”
“不知?”太后微微皱了下眉头,“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宋挽吟听着低下了头,轻轻咬了咬下唇十分慌张地有些不敢答话。
会是殷殷所说的和焓王殿下有关吗?
太后见他不说话微叹了口气看向明贵人,说道,“你和他解释解释,就把你昨儿个和哀家说的说给他听便是了。”
明缘笑着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了声“是”。
随即看向宋挽吟,嘴角一勾,“宋公子,在与你解释前本宫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你现如今住在何处?”
宋挽吟听到这个冷地一笑,心中了然,
他城实地答道,“臣子现住于焓王府中。”
明缘眼角一弯,“果真如此。”
“想必宋公子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份地位,按规矩按礼数,你都没有再住焓王府的理由。”
“泗离的规矩相信你也是明明白白的,男子被除去夫位,是不能再住妻家的,不过宋公子不仅没有遵守这泗离的规矩,似乎也违抗了陛下的旨意。”
“陛下明旨让你搬离焓王府,你却仍旧厚着脸皮地留在府中意图继续媚惑焓王殿下,这种种行为可都犯了男戒了,丢的也是我们男子的脸啊。”
“虽然你违抗了圣旨陛下也未再下旨杀你,不过太后……”
“臣侍认为这么责罚几下并不能了事,宋挽吟他还是会继续去勾引焓王殿下。”
太后有些无奈地看着明缘,“那你说说该如何惩治啊。”
“臣侍认为……”明缘嘴角阴地一勾,“应杖打到他再无法行媚惑之术。”
“够了!”太后狠狠白了明缘一眼,“将这种污秽之词挂在嘴边成何体统,哀家看你关了一个月也未好到哪去,还是要回去好好思过一番,再往你宫里撒些清露,去去那些污秽之气!”
明缘咬了咬唇立刻低下了头,“臣侍知错,请太后息怒。”
说着他不甘地看了一眼宋挽吟,看着他神情有些淡然,似乎丝毫不在乎自己刚刚说的话,明缘眉头紧的一皱,他就不怕吗?
太后重新看向了宋挽吟,说道,“哀家看你也不像那种人,你为何还要处在二丫头的府邸里,陛下也下旨了让你离开,你就不怕抗旨这杀头的大罪吗?”
宋挽吟恭敬回声,“臣子自知有错,不敢欺瞒太后,因着曾经和殿下真情实意,夫妻之情尚存,实在不忍分离之痛,便冒着抗旨的风险留在王府。”
太后一怔,这皇族里已经难得有人会说是为了夫妻感情而情愿冒生命危险做事的,不过他说得恳切,但却不一定都是实话,
太后清了清嗓子试探道,“但你终究坏了规矩,难道你不怕哀家不买账,再让你受这棍棒之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