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剑人头一抬,立刻发力径直往前猛过去,躲过了离冥焓的攻势,离冥焓背对他落在地面后往后倏地射出了折扇中的银针,
她招招毙命,而暗剑人也是没想到她会再次这么突然发起攻击,忙不迭用剑挥掉了她的毒针。
“什么人!”禁卫军听到这里打斗的声音忙赶了过来。
离冥焓眉头一皱,本想立刻打下烟雾弹离开,但是一转身便看到了离月溶走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而那个暗剑人也突然向离月溶单膝一跪,便消失在了明亮处。
离月溶看着离冥焓深深地蹙了蹙眉,“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离冥焓瞄了眼离月溶,又不耐地偏向了别处,“无话可说,进去作甚。”
“那你在此地做什么?要不是你武功比暗夜高,你早死于他的剑下了!”离月溶有些责怪地说道,“没有人比你还不惜命!”
离冥焓眉头一皱,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离月溶,只见离月溶也往后看去,她的后面是宋柇和宋曦,而宋柇则紧紧地将宋曦护在身后。
离冥焓颇有些不知如何接话,不过,离月溶突然又说道一句,“以后记住了,无事别在御书房周遭乱晃。”
她扫了一圈拿着剑指着离冥焓的禁卫军,“你们都下去罢,焓王不过在这与朕的暗卫切磋比武罢了。”
“是。”
离冥焓看得十分莫名其妙,离月溶竟未将她以此之过安下罪名?
离月溶转身回了御书房,宋柇微微朝着离冥焓颔了颔首,便带着宋曦跟着离月溶进了御书房。
离月溶端坐在上首,“宋爱卿,你这几日有何重要的事情而让你不顾朝堂大事消失十日,若理由让朕满意,朕便免了你的罪责,饶了宋曦的命!”
宋曦害怕地抓紧了自己母亲的衣物,她的母亲能在这关键时刻回来救她,简直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宋柇跪直了身子,正色说道,“请陛下息怒,微臣这几日有些家事,因此误了朝堂之事,但是,微臣斗胆,还请陛下网开一面,饶了微臣及曦儿的罪过。”
“哦?”离月溶眉头一挑,有些不在乎地问,“是什么家事是比国家大事还要重要的?又是什么家事能够让朕饶恕你们?”
宋柇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是有关微臣内子一事。陛下,微臣还有一位儿子乃是已嫁给焓王殿下的王君苏挽吟,相信陛下还有印象。”
离月溶一惊,听到和离冥焓有关的事情直接提起了兴趣,“说下去。”
宋柇点头,“焓王君的生父是微臣曾经愧对之人,因微臣之因冤枉了他的父亲,不分对错便直接将他们父子二人赶出了府中。”
“近期微臣从王君那得知他的生父尚且在世,是为了将他迎回府中,弥补多年来对他的愧疚,这才误了国事。”
“所以陛下,微臣斗胆求您饶恕,只要您留着微臣和曦儿这条命便可,微臣便能以这下半辈子的时间去弥补他们父子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