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之后就怂了。
事实上,真正怕离婚的是他。
他的家里,没了他可以,没了老婆,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老婆种地犁地拔麦子打场推磨碾米样样在行。
他呢,除了吃饭在行,就没有别的特长了。
“老婆,我错了,你把我放开吧,丢死人了。”他的双腿一软,几乎是哭着哀求。
武旦把眼一瞪,指着屈彩屏:“你跟着狐狸精在一起的时候,咋不想到丢死人了?”
“不怪我啊,是她要请我来吃饭……”刘金掉下了悔恨的眼泪。
他原本可以只吃个饭喝个酒就走人的。
可他干嘛和这个屈知青脱光了滚在了炕上?
不,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屈知青太风骚!
刘金把过错全部推到了屈彩屏身上。
“老婆,她说请我办事,请我吃饭,可谁知道,饭吃到一半,她就说划拳喝酒,喝了一会儿酒,酒没了,她就说谁输了谁脱衣裳,她输了好几次,就脱光了……”
“那你呢,你脱光啥意思?”武旦问。
“我也输了几次……”刘金嗫嚅着说。
武旦呵呵笑:“老娘在屋里黑天白日地下苦力,你两个倒是耍得好快活!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脱光了耍,今儿就让你俩耍个够!”
说着转身就走人。
“咋回事?”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是副村长兼民兵连长郭建宇。
看到郭建宇,刘金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小郭,快给我解开!”
“你敢!”武旦横眉怒目地瞪郭建宇。
郭建宇也没打算救刘金,他只是瞧着刘金和屈彩屏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觉得很滑稽。
庄子上处理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就是这个方法,郭建宇也没觉得有啥不妥。
这时,段家寡妇大花瓣提议给屈彩屏和刘金上点妆才好。
所谓“上妆”,就是给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两个人的脸上都抹上锅底灰。
武旦听了当即表示支持,睨了屈彩屏一眼:“既然她不要脸,就得给她好好抹抹。”
屈彩屏听了这话,直接吓傻了。
她的脸,已经好多处被鞋底子抽烂了。
抽烂了的脸,若是抹上锅底灰,那不就成了永久的疤痕了吗?
那不就是毁容了吗?
“不!”屈彩屏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