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穿。”林虎拿过棉袄给她穿。
她盯着棉袄:“贴身衣服不穿?谁家穿衣服,只穿个空壳子?”
“穿了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林虎已经把棉衣给她穿上。
“别着凉。”他还细致地给她扣上布纽扣。
一会儿还得脱?白玉兰只觉得头都大了。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个喂不饱的。
“我不了,我晚上要睡觉。”她坚决反对男人刚才说的话。
“可我不想让你睡,咋办?”林虎将一勺羊ròu汤递到她嘴边。
食髓知味,打不退了。
张口喝下了羊ròu汤,白玉兰才算是稍微有了点精神:“咋办?凉拌!这个咋能没完没了呢?凡事都要适可而止!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刀,可不能为了这个伤了身子。”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块羊ròu递到了嘴边,林虎笑得宠溺:“好了,媳妇,不说了,吃吧,吃饱了再刮骨。”
“还说!”白玉兰盯着他。
林虎就捏捏她的耳垂:“好了,不说了,咱不刮骨。这不,天都黑透了,一会儿也要睡觉,你穿那么齐整,多麻烦。”
白玉兰这才不说话了。
羊ròu汤比王冬梅做得清淡了许多。
“你没放作料?”她问林虎。
“放了,葱姜蒜还有萝卜片。”林虎说。
“没放辣椒面。”白玉兰说,王冬梅做荤菜的时候,少不了的是辣椒面,红汤看惯了,看这清汤,总感觉缺点啥。
“这叫清汤羊ròu,不能放辣椒面,倒把羊ròu的鲜味给掩盖了。”林虎对于烹饪,倒是很有研究。
他又舀了一勺汤递过来:“你尝尝,是不是特别鲜,还没有膻气味儿?”
白玉兰再尝一口,果然没有羊ròu的腥膻。
好喝。
“你咋做的?咋和妈做的味道不一样。”
林虎笑,我又不是妈,咋能和妈做的味道一样。
“我给里面放了几片陈皮,陈皮去腥。”
“哦。”又涨知识了。
和懂得多的人在一起,你也会成长的。
她更加钟爱林虎。
小夫妻俩吃完了一砂锅羊ròu汤,身上暖和而又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