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悼仔细听着山洞里的动静,紧张得额头冒出冷汗,十分焦虑。
“怎么还没有听到婴儿的啼哭?”
即墨没好气道:“没这么快。”
“生孩子很痛吗?怎么遥遥也没有声音……”
“她坚强啊!被你折磨了三千年,还有什么痛不能忍的?”
“有没有痛苦转移的法子,那些痛都转到我身上……”
“就算有,人家也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也听到了吧,孩子是她一个人的。”
“她那是气话,请你尊重事实,孩子也有我的份!”
“你怀的还是你生的?”
“女儿像爹,有眼睛的都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天真!你应该不是才知道南遥怀孕吧?那时候你想要这孩子?”
……
谢悼说什么,即墨都有办法刺他,简直把他刺成了筛子。
他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终于闭嘴。
等了又等,里面还是没什么声音,谢悼惊慌道:“遥遥是不是骗我?其实她走就走了……”
即墨无奈道:“走了你也能找到她,没必要用要生了骗你吧。”
忽的,棠湖惊喜的叫声传出来:“出来啦出来啦!哇,好圆好白啊!”
谢悼死寂的眼眸一亮,即墨也面带期待,然后在心里默默祈祷,孩子可千万别像谢悼啊,气死他!
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
即墨疑惑道:“咦,怎么没有哭声?”
谢悼骇然,难道遥遥那次身体消散影响了孩子,生下来是个死胎……
这话不小心念叨了出来,南遥听到,本来有几分虚弱的身体顿时充满了力量,很想打人。
“我呸!会不会说人话?”棠湖怒了,噼里啪啦地开炮:“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墨者黑,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狐朋狗友,臭味相投,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一路货色,蛇鼠一窝……”
即墨吼道:“你当你很有文化?”
“那可不,而你们还在学会说人话的路上!”
“你个泼妇……”
谢悼忙捂着即墨的嘴,小心翼翼地问道:“遥遥,你跟孩子都还好吧?”
南遥当没听到,包好孩子。
“湖儿,我们回家。”
谢悼听着她的声音没什么虚弱之感,心放下大半,紧张兮兮等着她们出来。
棠湖扶着南遥走出来,即墨期待地看向她怀里抱着的孩子。
只见她捧着两个拳头那么大的……蛋。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