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上前掰开他的嘴,冷冷道:“二少自己也说是张臭嘴了,给您好好洗洗!”
说完不顾何坤反抗,将那刺激的液体猛地往他嘴里灌。
“啊!咕嘟咕嘟!这什……咕嘟,呃啊!……”
何坤一边挣扎,一边喝下去不少。
口腔内部和食道的灼痛感,比烈度最高的白酒还要可怕。
等他像一条烂狗一样被扔在地上,已经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商砚深显然是打算一桩一桩算账,“哪只手打的人?”
何坤装死。
商砚深直接踩住左手,“这只?”
疼痛让何坤挣扎起来,口齿不清道:“唔是这只!”
商砚深又换了右手,“那是这只。”
何坤继续剧烈摇头,“唔是唔是!”
商砚深站
起来,终于撕开冷静的表象,冷戾地说道:“那就是两只手都动了。”
眼看着保镖拿着跟钢管走过来,何坤双目充血,惨叫不似人声。
“深哥!饶了我!我给你磕头!我给宋莺时赔罪,马上把她妈妈放出来!啊还有!那个合作项目,我们家再让一个点、不,两个点……啊!”
商砚深朝向俊看了一眼,向俊立刻翻出包里的文件朝何坤走去。
这个酒囊饭袋,真的知道这种项目的两个点意味着什么吗?
他老爹可能真的宁可这个废物被打死算了!
商砚深起身,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
身后的何坤哆哆嗦嗦地签字,却没发现商砚深压根就没给保镖下过任何停手的指令。
……
宋莺时在医院里单独了一天一夜。
步苑在外地走秀,她没有其他朋友,手机又坏了,住院变成了极其难熬的事。
她担心颜月清的情况,到了第二天晚上,终于忍不住去护士台给宁西言打电话。
电话是昨天宁西言离开前写在纸上的。
在拨号的时候,宋莺时的手指顿了顿。
其实,她脑子里有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手机号码,但她却没有选择打给商砚深。
虽然知道不能指望商砚深会像个普通丈夫那样陪伴左右,但上次她住院的时候,他好歹还给请了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