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给了他几分钟消化。
宁西言喃喃,“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不公开自然有不公开的道理。”宋莺时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也当作不知道。”
但宁西言很快就想到了商砚深这阵子总是带在身边的女人,拧眉,“莺时,他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不公开婚讯,还带着另一个女人招摇过市。
怎么可能不受委屈。
不过宋莺时没有诉苦,“我们别说他了。这两天你好好养一养。昨晚的事还没好好跟你道谢。西言,谢谢你救了我。”
宁西言最不想的,就是她客套的谢意。
“莺时,我马上就要接手家里的生意,以后我能能力保护你……像他这种
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早点离开他吧。”
宋莺时食指蹭了蹭额头,无言地撇开脸。
除了感情问题,不能聊点别的了是吧?
可宁西言却以为她回避问题是不愿意商砚深,“……你很爱他吗?”
一会儿问她是不是忘不了贺酌,一会儿问是不是很爱商砚深。
看来,宋莺时今天不给个明确答复,这位宁黛玉是不肯罢休了。
如果此时承认爱着商砚深,那宋莺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还不如让他以为她还在喜欢贺酌,还顺便断了他对她的念想。
于是,宋莺时告诉他,“我的确忘不了贺酌,但嫁给商砚深与他无关,只是事从权宜。当初我家里出事你也知道,他给我提供了避风港,我们彼此没有感情,也快要离婚了。你不用替我操心。”
她说得情真意切,宁西言信了,心里顿时喜忧参半。
他舒口气,“幸好是这样,三月。不然商砚深就太糟蹋人了!我无论如何都要替你讨个公道。”
宋莺时知道他并不是说空话,不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义总是真的。
“多谢你西言,我很好。不过你身上有伤,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西言需要时间消化今天得到的消息,于是便起身跟她告辞。
刚走出门,宁西言忽然顿住了,“商总。”
商砚深淡笑,“宁少这么快就走了,不再坐会儿?”
宁西言现在对商砚深观感有点复杂。
既感激他庇护了宋莺
时,又微微有些酸他占据了宋莺时丈夫的身份。
宁西言:“不打扰莺时休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