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
现在转行去学做保姆还来得及吗?
宋莺时要是能拿得出8万,昨天就把房子租下来了,哪里需要搬回去跟颜月清和邓柠一起住。
她皱眉想了好一会儿,“但是她在我们家也没有做满一年啊。”
向俊:“这个不影响。商总先前预付了三年工资,说好没用完的工期可以再约时间让她来上户。”
宋莺时瞬间重新升起了希望,“那你帮我跟她约时间,尽快上户!”
向俊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商砚深的声音,“我雇的人,你用得挺顺手?”
他不知什么时候忙完了,摘下那副斯文败类必备的金丝边眼镜。
此刻看起来少了几分斯文,只剩败类气息。
向俊识相地走开。
宋莺时跟他讲道理,“商砚深,钱你都付给她了,又不让她上班,就不怕她卷款跑人么?”
商家的佣人已经用不过来了,这个保姆闲着还不如让给她。
商砚深不屑,“那么点钱,也值当跑?”
几百万,他说得轻巧。
真是
让不仇富的人都想打人。
宋莺时知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便打商量,“那你当借我的,预付的工资我慢慢还你。”
“你还得起?”商砚深的眼神跟昨天谈及“3万房租”时一模一样,“宋莺时,容我提醒你,先前你用得起这个档次的保姆,只是因为你是我老婆。”
宋莺时的脸色白了几分。
商砚深这句话说得还算客气了。
如果换个更刻薄的说法,应该是“口口声声要跟我离婚,却还妄图继续利用我享受不属于自己消费水平的奢侈生活,既要又要,吃相难看。”
如果她够有骨气,这时候应该立刻甩袖离开。
但宋莺时想到家里那一残一伤两个人,只能抛开受伤的自尊,打商量,“用你昨天的话说,你目前付的保姆工资,用的还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商砚深挑眉,语气不明地赞她,“学得真快。”
“谢谢。所以我可以用那个保姆了?”
“这点小钱我确实懒得计较。但是你不会因为要用我雇的保姆,就继续跟我保持婚姻关系了吧?”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神少了镜片的隔档,更为深邃,盯着她看的时候感到一阵心悸。
让宋莺时都要有一种错觉,他在很认真地问她是不是还要离婚。
但她撇了撇嘴,“我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